孔明罵死薛綜,眾文官都在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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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罵死薛綜,眾文官都在袖手旁觀。
孔明想,我越是緊張,他們越是得意。
我應該及早拿出個主見來。
他心裡雖急,可表面上裝得十分坦然,好象我是大漢軍師,罵死個把人不算一回事,即使我今天要殺掉薛老,也不在話下。
因此孔明他急中生智,起手中羽扇,對著靠在座位上的薛綜一指:「真造化你!真是造化了你!」
旁邊文人聽你孔明這般說法,都覺出乎意料。
照此說法,我們江東文人休想占他的便宜,莫非被他罵死,那才算得交上好運,薛老大夫被他罵死,也算是他的福分。
大家不明白,如此一樁人命歸天的大事,竟給他不了了之,他究竟有何靠山?量劉備區區兵將,他孔明卻敢在我江東吆五喝六,視我江東大夫如草芥。
想孔明剛進「迎賓館」時,曾自封為大漢軍師、中郎將,坐在吳侯孫權的獨座上,談笑自如,旁若無人,連我家主人都奈何不得他,罵死一個「皓首匹夫」又何足為怪?
想到這裡,大家都開始著急起來。
薛綜被孔明氣死,時間不長,還可將其喊醒;時間一拖延,真的命歸陰司,我們怎向吳侯交代?我們同孔明舌戰,原是要不使六郡遭災,現在薛老危在旦夕,要是被孫權知道,說我們文人委屈於他,圍攻鄰國賓客,叫我們如何吃罪得起?因此眾人一擁而上,走到薛綜座位前,叫的叫,喚的喚,有人掐人中,有的拉頭髮,手忙腳亂地連聲呼喚:「老大夫醒來!老大夫醒來!」
「喔喲——嚯——」薛綜耳邊聽得一片鬧哄哄,大喘了一口氣,慢慢地甦醒還來。
孔明見薛老迴轉了這口氣,暗暗叫一聲:「還好!」知道他一時還死不了,所以他做功十足,對著「迎賓館」的手下人叫喊一聲:「來啊!把這老匹夫亂棍趕出迎賓館!」
「喔唷!」真是燒香帶倒佛。
你孔明是江夏來的客人,堂上的大夫即使罪不容誅,也輪不上你來面執廷爭。
手下人想,不聽使喚吧,他眼睛一彈,眾多文人都非他的對手;趕老大夫出館吧,到底是自己人,尚且我們都是手下人,動了他一根毫毛,今後日子怎麼過?最後大家一商量,就要緊到外面提來一頂小轎把薛綜送回府第。
薛老回去後直躺了兩天,第三天就魂赴黃泉。
儘管他患病在身,但再要活二三年,是不成問題的。
現在為了與孔明爭這一口氣,反而枉送了一條性命。
孔明一世罵死了兩個人:今日的薛綜;出祁山罵死王朗。
「迎賓館」里,大家見老大夫迴轉,都忿忿不平,舌戰戰出了人性命,愈顯出我等文人的無能。
此時堂上無人多言,寂靜無聲。
孔明見堂上的大夫都不言語,尋思道:一場風波總算平息,料他們也不敢再來鬥口了。
因此重新坐定。
不料,還未等你坐穩,旁邊傳來一陣冷笑:「嘿——」孔明想,未說先笑,不是好兆。
不知是哪一個大夫不知趣,還要來碰碰壁。
要想看一看是誰在發笑。
「啊!先生,曹操乃是賊也。
」此人已經開口。
孔明見這說話之人並不相識,年紀尚輕,不過二十餘歲,從身上的穿戴來看,地位倒也不小,是孫權手下的中大夫。
孔明想,薛綜年齡這麼大,資格這麼老,尚且被我罵得差些氣絕身亡。
你在我眼睛裡看起來,還是個乳臭未退的孩童,敢與我來鬥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過,開了飯店,不怕你肚子大。
你有多大的能為,只管施展開來。
孔明也不問其姓名,只是對他望望,意思是曹操是賊不是賊,你自己心裡明白,讓你講完了,我再訓斥你。
「你雖稱他為賊,何乃是相國之後,世代宰相,將門之子?」
曹操的祖上叫曹參,是高祖身旁的丞相,漢室開國功臣,到今天,仍是姓曹的為丞相這個事實,你孔明總不能否定吧。
「爾主劉備,眼見是個織席販履之夫。
真是腐草的螢火,豈及當空的皓魄。
」
你家主人劉備,眾所周知,是個織織蓆子、賣賣草鞋的人,就象螢火蟲的光,怎麼好同天上的月亮光來比較呢?雖然曹操為人奸惡,畢竟他出身煊赫,非劉備可比。
他說罷,自以為得計,便放聲大笑起來:「嘿——」。
一石擊起千層浪。
才平靜了一會兒的「迎賓館」,被這番話說得又是議論紛紛。
江東文人都看著他,都稱他一聲「不簡單」!可謂後起之秀,真是冷鍋子裡爆出個熱栗子來。
不知此番孔明如何對答。
因此目光都集中到孔明的臉上,諦視著他,意思是,不要有嘴說別人,無嘴說自己,你家主人劉備是何等樣人,回去弄弄清楚再來舌戰。
孔明冷不防聽到這番說話,暗暗吃驚。
天下人都說劉備織席販履,我卻從未聽到過此等說法,又沒有問過劉備,會不會是他們惡語中傷?看來也不會是謠傳。
倘然劉備確實出身如此低賤,那無論如何不能與曹操相比。
這下倒難以回答了。
孔明再望到這位年輕人,自得其樂。
看來要輸在他的手裡。
不過再一想,「英雄何論出身低」,我家主人出身清貧,可你們的吳侯的祖上亦非顯官達貴、豪門貴族,乃是錢塘江衙門裡的一個小小差人,同織席販履比起來,半斤八兩。
你們要譏笑劉備麼,等於在嘲諷孫權,五十步笑一百步。
不過這話又不好同他們說,罵你們江東文人還不要緊,如果得罪了孫權,我的計劃全要落空。
「這便如何是好?」再把他的說話來細細回想一下,竟有了辦法。
我家主人早年喪父,只有老母在堂,母子相依為命。
就算劉備織席販履來贍養老母,他二十八歲與關、張義結弟兄,掃黃巾,今年已經四十九歲,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末你這後生又有多大歲數?
量他不過二十一、二歲,那麼劉備織席販履他怎麼看得見?
恐怕還在娘的肚子裡。
既然看不見,只可說耳聞,不可說「眼見」。
孔明也懂得,他說了耳聞,我就有話可說。
耳聞是虛,眼見為實。
因此他用「眼見」來搪突一下。
不過我孔明在這個時候,也不來計較這些,應該儘早地回答他的說話。
看來在這個問題上,我沒有充分的理由來駁倒他。
我張嘴巴可算巧,自從進此「迎賓館」,從未啞言過,現在看來要啞一啞了。
江東確是人才輩出,可謂「強人自有強人手,還有強人在後頭」。
不知此人叫甚名誰,回到江夏也好與劉備交帳。
因此問一聲:「留名。
」
這位年輕大夫以為孔明服輸了,只好請教我的大名了。
心裡想,你孔明兩次火攻,頗有威望,我要借你的嘴,讓天下人知曉江東還有我陸績這樣一個人,也好揚名四海,應該講給你聽聽。
哪知曉,孔明豈肯服輸,他就是要你講出名來,伺機反撲。
「先生你且聽了:在下姓陸名績,字公琪。
」
「陸績,陸公琪。
」這名字孔明連連在心中說了兩遍,覺得此人名姓十分熟悉。
又重複問了一遍:
「留名。
」
陸績想,我講得這麼清楚,難道你是聾子不成?因此提高嗓門:「在下是陸績、陸公琪。
」
對孔明看看,此番可曾聽見?
孔明聽到他果真是陸績,頓時轉悲為喜。
心想,好哇!
天無絕人之路。
你的名姓不叫陸績,我無言可對;你叫了陸績,我就反敗為勝。
舌戰變化莫測,我就在你的名字上借題發揮了。
你說我主織席販履,出身低賤,對!他為生活所迫,慘澹經營,苦度光陰。
但是將本求利,是合法的生意買賣。
又不是做那沒本的買賣,偷東西,那才是三百六十行中沒有的。
既然你要醜化劉備,那末我也同你丑一丑。
難道陸績是個賊麼?其實不然。
陸績是中國封建社會「二十四孝」中的一孝,名謂「懷橘陸郎」。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淮南是袁術、袁公路的地盤。
他一心想做皇帝,但又不知自已管轄之地有多少有才之人。
一次,袁術設宴,相邀城裡城外的才子。
陸績是淮南人,其時年未滿十,因其勤勉好學,聰穎過人,人稱「神童」,此番也受邀赴宴。
酒席早已擺好,等候賓客入席。
陸績見席上放著一盤盤的橘子,立即想起了染病臥床的母親,要是能吃上這鮮潤的橘子,那該多麼好啊!可是陸績的家境也不甚好,況且一時到什麼地方去買這橘呢?所說一個人在吃的時侯,能夠想到父母是否有吃,這是受人稱頌的。
只怕有種人,只管自已吃得肚皮上青筋起,不管爹娘死不死。
而他卻明白,這橘子是給客人吃的。
等歇入席,大家都有一份。
這點到底孩子氣了。
他想,一隻太少,至少兩隻。
現在我先來拿一隻,等歇再分一隻,就有兩隻了,帶回去給娘嘗嘗新鮮。
因此,他就趁人不防,上前拿了一隻放在衣袖之中。
隔一會席上發橘時少了一個,還誤以為是裝的時候弄錯的,也不以為意,重新添上了一隻。
這樣,陸績把第二隻橘子又放進了衣袖之中。
等到酒肴席散,眾才子各各打拱作揖,分手告別。
陸績一下子忘記了袖子中的橘子,在對幾位朋友拱手時,袖中的兩隻橘子排好了隊。
雙雙滾落下來。
這時大家方才知道,剛才並未少,原是陸績偷的。
有兩個朋友便訓斥陸績說:「一個人名譽最要緊,你怎可做此不肖的勾當?況且一隻橘子又值得了多少錢,下回不可。
」
陸績見機關敗露,羞慚難當,面紅耳赤,恨無地洞可鑽。
只得對著他們說:「因母有病,故而懷橘,並非本人貧嘴。
」
被他這麼一說,和他熟悉的人,知道他母親確是患病在身。
而且家稱獨,都為他解圍、圓場。
自此,竟成佳話美談:「年未滿十,陸郎懷橘。
」
所說,孔明好壞都要聽,只聽壞,不聽好,學不了真本事;只聽好不聽壞,知識面不廣。
當時,「陸郎懷橘」事傳聞到了臥龍崗。
現在,想不到在這裡相遇,何不讓我來羞一羞他。
先生對陸績看看,你本來孝子名聲很好,為你勸主降曹,讓你在同僚面前立不住腳,至少叫你幾十天說不出話來。
大丈夫不羞當面,但你陸績有恃無恐,揭我主人的短,我也不必與你客氣。
因此,對著陸績說道:「足下莫非當年袁公路席間,嘿——」
孔明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一下,起只左手放在右臂之下,屈指抓了幾抓。
陸績聽他欲言又止,又見做著手勢,心裡早已明白,從頭到頸一片緋紅。
開始大家還不知孔明在搞什麼名堂,見陸績這副窘態,方知底里,原來孔明在揭他的底。
孔明繼續說道:「竊橘之陸郎否?」
你陸績雖有孝母之心,為人傳揚,有口皆碑,但席間竊橘之行為,同樣可貶為心術不正,非君子所為。
這竊字被人所惡,「不問而自取,謂之竊也。
」即是偷。
你孔明不說穿,已夠刻薄,一經點破,更使他無地自容。
陸績此時真坐立不寧,忐忑不安。
眾大夫本來還在為陸績喝彩,聽到這句話後,也都手足無措,面有愧色。
想「懷橘之陸郎」乃是我們江東人的驕傲自豪,現在說他竊橘,我們不能再和調,是我們的恥辱。
為什麼呢?因為我們幫了他,就等於與賊同伍。
陸績當時氣得連話都講不出來,要想拔腿在外跑,又被孔明厲聲道:「足下且慢!有話請聽了。
」
陸績想,你的話還有什麼好聽,無非再被你臭罵一頓。
孔明倒並非再要把他罵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磐,因為他的論點還未駁倒,不管他要聽不要聽,總要講一個明白。
因此繼續說道:「你說曹操乃是世代宰相之後,漢室之大臣、國家之棟樑,理當忠君愛國。
他反欺君罔上,專橫跋扈,乃是漢室之亂臣,曹氏之賊子也。
」
曹操他既然是歷代丞相之後,愛國愛民這是安邦定國最起碼的道理。
可是他屢屢興師動眾,禍國殃民,目無君皇。
早有篡逆之心,這不是證明了他非但是漢朝的亂臣逆子,還是曹家的敗類。
又說道:「說我主仿模巫鬮住8?祖出身亭長而成帝業。
英雄何論出身低?」
十里路稱為一亭,亭長就與解放前的鄉長差不多。
高祖地方出身,也低賤得很,被他打成天下,創立帝王大業。
英雄並不能用出身的貴賤來衡量。
我主出身雖清寒,總比你竊橘要好得多。
又繼續道:「公乃小兒之見,不足與高士共語!」
聽到這裡,陸績實在坐不下去了。
起身急匆匆向外跑去。
回到家中,一天到晚悶悶不樂,愁眉苦瞼,寢食不安。
家裡人心急如焚,問他何故如此,他閉口不談。
要緊請醫服藥,也不奏效。
醫生說他有氣在心,一定要好好地暢笑一下,方能康復如故。
家裡人由此想盡辦法誘其發笑,然而他總是不笑。
實足過了一個月,聽說諸葛亮借東風,被周瑜把他殺死在七星台上,陸績想,諸葛亮啊,你的嘴太刁了,因此不得好死。
他放聲大笑,毛病果真痊癒。
後來雖得悉孔明並沒有死,但病已好了。
孔明到江東舌戰群儒,說退張昭,罵死薛綜,氣壞陸績,成為千古奇談。
突然,有人站起身來說:「眾位大夫,列位先生,孔明皆是強詞奪理,非為正論,大家不必再言了。
」
孔明想,相打相罵要聽人勸。
既然有人出來和解,那就算了。
俗話說;窮寇莫追。
追急了,他們也要狗急跳牆的。
說我強詞奪理,我也不與你們一般見識,反正今天初次交鋒,你們也沒有撈到便宜,倘有不服,後會有期。
因此抬頭看那勸解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嚴峻,也聽魯大夫講過。
「請問先生,何謂經,何謂典?」
剛才說過不必多言,現在你自己卻又要尋釁鬧事了。
哦!
孔明明白了,他有一番話,既兇險,又不露鋒芒。
也是一種舌戰的方法。
生怕被人搶在前,來一個假勸和,壓一壓緊張的氣氛,然後再與我交兵。
同我何謂經與典。
老實說,這點起碼常識不懂,還能為劉備爭三分天下嗎?經即是四書五經,典便是歷史古典,兩個字並起來,用簡單的說法,便是文章。
做文章少不了四書五經、古典歷史。
嚴峻對眾文官看看,我們同他紙上談兵非他對手,我們各自以熟悉的文章來難他,雖他用兵如神,文章未必精通。
孔明已經察覺到嚴峻的用心,企圖用文章來難我,旁敲側擊擊,掂掂我孔明的斤量。
老實說,你們這些江東文人,只有舞文弄墨之能,雕蟲篆刻之技,要你們用謀定計,百無一能。
既然你提到文章麼,我就罵你這個輕世傲物的歪才。
孔明戰到現在,就象戰場上交戰一樣屢戰屢捷,越戰越能。
他只用八個字,把自古以來專寫無益或壞文章的人,統統都罵在裡面,說道:「尋章摘句,世之腐儒。
」
你們這班人,自己做不出好文章,專在別人的文章上來采新獵奇,攫為己有,這種讀書人,敗壞了學風,一無真才實學。
真正有學問的人,你們不是不知遣,我來講幾位出來給你們聽聽,也好讓你們謙虛些,收斂些,就說道:「古耕伊尹,渭水河子牙,還有張良、韓信、耿龠、鄧禹之輩,皆有匡扶社稷之能,安邦定國之才,一生皆是文章,非咬文嚼字。
」
這些人物難道不會做文章嗎?老實說,這些人滿腔錦繡文章,世所罕見。
外來侵犯,他們胸有成竹,自有退兵之計;保疆衛國,他們文韜武略,各具扭轉乾坤之策。
這就是文章。
而且是絕妙的文章。
不過,他們從不誇耀自已。
哪象你們這些人,太平年間自以為是個讀書人,咬文嚼字。
逢到亂世年代,一點都派不上用場。
文章再好,也無濟於事。
「乃是讀書無用耶!」
讀了這麼多的書,用了這麼大的功,結果一點都沒有用,這不是白讀了嗎?讀了書無法用,還不如不讀的好。
眾大夫聽得這句話,以為孔明失言,頓時活躍起來,爭先恐後要扳他的錯頭,一時間雜亂無章。
「讀書無用?請問先生的才學從哪裡而來的?讀書無用,先生的知識從何處而來?」
他只用八個字,把自古以來專寫無益或壞文章的人,統統都罵在裡面,說道:「尋章摘句,世之腐儒。
」
你們這班人,自己做不出好文章,專在別人的文章上來采新獵奇,攫為己有,這種讀書人,敗壞了學風,一無真才實學。
真正有學問的人,你們不是不知遣,我來講幾位出來給你們聽聽,也好讓你們謙虛些,收斂些,就說道:「古耕伊尹,渭水河子牙,還有張良、韓信、耿龠、鄧禹之輩,皆有匡扶社稷之能,安邦定國之才,一生皆是文章,非咬文嚼字。
」
這些人物難道不會做文章嗎?老實說,這些人滿腔錦繡文章,世所罕見。
外來侵犯,他們胸有成竹,自有退兵之計;保疆衛國,他們文韜武略,各具扭轉乾坤之策。
這就是文章。
而且是絕妙的文章。
不過,他們從不誇耀自已。
哪象你們這些人,太平年間自以為是個讀書人,咬文嚼字。
逢到亂世年代,一點都派不上用場。
文章再好,也無濟於事。
「乃是讀書無用耶!」
讀了這麼多的書,用了這麼大的功,結果一點都沒有用,這不是白讀了嗎?讀了書無法用,還不如不讀的好。
眾大夫聽得這句話,以為孔明失言,頓時活躍起來,爭先恐後要扳他的錯頭,一時間雜亂無章。
「讀書無用?請問先生的才學從哪裡而來的?讀書無用,先生的知識從何處而來?」
俗話說:棒頭拾到,瞎子又跳。
先生想,剛才你們一個個都已象瞎子。
現在又象重新拾回了棒頭的瞎子。
我還未說完,你們竟蜂擁而起,一陣嚎叫。
我贏到現在,也不打算再戰下去了,就算我輸這麼一點吧。
所以,諸葛亮一聲不響,讓他們亂鬨鬨地在那裡吵鬧,否則無休無止,到何時了結。
可是眾文人還不肯罷休,尤其一位叫程德樞的文人,要想捲土重來,訓斥孔明。
因此,走到先生面前:「先生,我看你好為大言,恐被儒者所笑耳。
」
你孔明專說大話,恐怕天下的讀書人都要恥笑。
諸葛亮想,我不想再與你們糾纏不清。
不料你們倒不願休戰,甚至窮追猛打,那末,我就叫你們輸得一文不值。
你們喜歡咬文嚼宇,扳錯頭,我就講得縝密些。
你們自以為讀書人,我偏罵你們讀書人:「聽了。
讀書有二種。
」
文人想,該書還要分種類,從未聽說過。
不知道怎麼個辦法?
「君子與小人之別。
君子讀書,忠君愛國,守正惡邪,務使涉及當時,名留後世。
此乃是君子讀書。
」
大丈夫讀了書,一生走正路,深明大義。
即使當時受點冤枉,甚至遇難,只要問心無愧。
或許奸人操縱大權,一時難辨是非。
但相信今後必定會澄清事實,水落石出。
此乃是君子。
「小人讀書,惟務雕蟲,專工翰墨,一生作賦,依葫畫瓢,皓首窮經,不求甚解。
筆下有千言萬語,胸中無一計一策。
此謂之小人讀書。
」
懶小人讀書,刻刻畫畫。
年輕的時候做點賦贊,弄弄筆墨。
讀了書,該做些什麼都不知道,一點都不考慮。
待到頭髮根根白,還在讀書,文章確實讀得滾瓜爛熟。
可是有什麼用呢?國難當頭,明哲保身。
這種書讀到老,糊塗到死。
反不及武夫壯士,兵臨城池,衝鋒陷陣。
象你們這班腐儒朽才不乏人在,再講一個人給你們聽聽:「揚雄文章有名,反助王莽,投閣而死,日賦萬篇,亦何取者?」
東漢揚雄的文章,字宇金石,句句珠璣,為人師表。
可是讀了書連忠奸都分不清,投主王莽,結果落得個跳樓而死的下場。
雖然他一日能夠做出萬篇錦繡文章,可他得到的是什麼呢?只得被世人所唾罵。
倒不如我等文人,能夠助主創立江山,幹些於國於民有益的大事,倒可以名標青史。
眾文人聽到孔明這一連串的雄辯,大多數已嘆服了:他確實是博古通今,見識高深;引經據典,揮灑自如。
我等望塵莫及。
不過總歸有人恃才傲物:一位名叫張溫,一位名叫駱統。
他們兩人見眾大夫都不出聲,對視了一下,雙雙走上前來,要想兩戰一,準備開口。
正在此時,聽見得外面「鏹……」急匆匆,一片甲攔裙之聲。
張、駱兩人正待開口,聽得此聲,只得立定,回頭對廳堂外面一看,一前一後兩個人,從外面走來。
一個頂盔貫甲的老黃蓋,一個紗帽紅袍的魯「踱頭」。
張溫、駱統不見則已,見了則心慌意亂:諸葛亮的兩個保駕大將軍,我們惹不起。
要緊坐了下來,放棄了這個鬥口的機會。
張溫雖則未言,可心中在想:你孔明有何了不起?別人都奈何不得你,唯有我不怕你,來日方長,定要與你見個高低。
諸葛亮把張溫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知道他還不肯服輸。
我總有一天收服於你。
果你到後三國火燒連營後,孔明便派西川名士鄧芝到江東去聯吳,說明皇帝劉備,雖然先帝被燒,然我相爺還是東聯吳、北拒魏。
孫權便遣張溫去西川見諸葛亮。
這時有一回書,名謂「長亭難張溫」。
張溫方才拜服諸葛亮。
且到後書再提。
孔明看見魯肅、黃蓋到來,心想,來得太晚了,人都被我罵死了。
那末,他們兩人怎麼會到此「迎賓館」的呢?原來,黃老將軍在官廳中與眾將商議,見太陽已升得老高,還不見吳主坐堂。
他是個急性子,要想去催促一下。
走到大堂上,只見魯肅一人正在踱著方步,要緊問:「魯大夫,你在此何事」魯肅便說:「昨晚,吳侯命人傳活,叫我一早來此有話商議。
可是等到現在還不見吳侯坐堂,又不敢擅離。
」
「那末,軍師呢?」「我命家人前去代接,不料此時還未見他到來,不知何故。
」黃蓋說:「恐怕中了文官之計。
昨天他們議論著要打軍師。
」魯肅想,不要說打他,即使有人言語之間冒犯他,我魯肅在皇叔面前如何交代。
連連問著黃蓋:「老將軍,這便如何是好?」老將軍一想,對他說:「你我兩人先去迎賓館,先生要是來的活,肯定在那裡。
這班文人沒有得罪軍師的,大家馬馬虎虎;要是打了先生,我定然不與他們干休!」黃蓋自從昨天弄錯以後,一直把饒舌當作相打。
因此兩人步履倉促,快步來到此地。
魯肅到得「迎賓館」外,心裡想,孔明萬一被他們打了,叫我怎樣對得起他和劉備呢?讓我先在窗口看一看,不知孔明被他們打得怎樣。
是打在牆角里,還是打翻在地。
定神對裡面一望,見孔明端坐中間,眾大夫兩旁排列,井然有序。
不覺高興起來,笑出了聲:「啊嘿——」再對黃蓋看看,你這老頭,不知從哪裡聽得這個說話,差些將我嚇死。
哪來什麼打架,大夫們對孔明十分客氣,請他上座,陪同他說話,看來還請他飲過酒了。
你看裡面個個頭脹面紅,滿面春風。
殊不知一場大戰剛剛結束,人人被諸葛亮罵得羞赧無顏,面紅耳赤。
黃蓋看到此情,此番方才醒悟,原來文人稱打即是舌戰;是我弄錯的了。
看來這班文人大敗而歸,被孔明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老將軍手提甲攔裙,踏進門來,對著眾文人說:「列位先生,眾位大夫,我主吳侯又非楚王,爾等亦非蠻王,何故蠻不講理?孔明軍師有晏子之才,應該優厚相待,緣何鬥口啊?」
眾大夫剛被孔明罵得啞口無言,現在又給你老將軍添上這麼不冷不熱的幾句話,真是有口難辯,瞪著眼,敢怒而不敢言。
老黃蓋他是孫家元老,老資格,敢作敢為,東吳上至孫權,下至兵卒,凡是他看不入眼的地方他都直言快口。
無論是誰,他都無所忌憚。
當然對孔明也不例外。
黃老走到孔明面前,對先生上下一看,說道:「啊!軍師,你有著經天緯地之才,請到裡面勸說吳侯與曹操交兵,江東破曹,我們感恩非淺。
你何必與這班文人枉費口舌!」
孔明想,我戰到現在,雖說壓倒群儒,卻給你這幾句話,說得難以為情,無以對答。
抬頭見面前一位白須的老將,頭盔上有一枚白玉盔印,金鑲玉嵌「黃蓋」二字,原是江東一位老前輩。
黃老將軍久戰沙場,素負盛名。
此番武將要戰,他就是我面勸孫權戰曹時應當爭取的一員老將,不能得罪於他。
倘然與他結成冤家,我就不能立足於江東。
孔明想到這兒,更其做功十足,故意放低聲音,軟綿綿,慢條斯理地對他說:「他們有問,我乃有問必答。
」
並非鬥口,他們纏著我,責難我,我只得—一作答。
黃蓋見孔明說話有氣無力,肯定是個好人。
再對文人看了一看,你們真該死,欺侮陌生人。
文人們想,他好算是好人?他人都罵得死。
此時,但聽得「訴訴」「鏜鏜」鐘鼓齊鳴。
吳侯升堂了!「迎賓館」里的文人和黃蓋都一齊向外走去,單剩下窗口的魯肅和獨座上的諸葛亮。
魯肅正在擔心,由於自己的粗心而給先生帶來了這麼多的麻煩,他一早與文人舌戰到現在,恐怕諸葛亮要對我誤解,至少要埋怨一番。
不進去吧,把他耽擱在這裡,也不是道理,孫權等著要見他。
所以他只好硬著頭皮跨了進去,滿面笑容地走到先生面前,把手一拱:「啊!軍師,下官有禮了。
」 孔明見魯肅到來,睜大了雙眼,怒氣沖沖,起手中羽扇,對他一指:「你好!你好!」
這聲好,比罵人還要有分量。
你魯肅竟然如此言而無信,到這時候才來。
倘然到孔明腦笨口拙一點,豈不要被他們逼得走投無路?魯肅見孔明這樣惱怒,只得唯唯諾諾,連連打拱作揖:「下官該死!下官該死!軍師,吳侯升堂了,我們堂上面見吳侯把!」
魯肅要緊叉到橫里去,免得你孔明再發怒埋怨我。
孔明立起身來,跟了魯肅出「迎賓館」,直往大堂而來。
路上魯肅對孔明說:「軍師啊!你見了我主吳侯,說曹兵只有五十萬。
」
「為何啊!」
「我主吳侯非比劉皇叔,他自即位以來,從未經過這等大事,心中膽懼,因此,你講五十萬曹兵,那江東還有這些人馬,勢均力敵還敢交戰。
」
孔明一聽,魯肅確是個老實人,叫我少報一點敵人的兵力。
不過,我見了孫權自有對答,要看人說話。
我可能說曹兵只有十萬,或許說曹兵要有三百萬,或多或少,要見機行事。
你這麼說,我就這麼聽,怎樣應付孫權,我心中有數。
孔明並不與他多說,跟著魯肅。
不多片刻,已近大堂。
「軍師,請你在此暫等片刻,下官先去報稟吳侯,然後再來相請於你。
」
孔明對他把手揮揮,立定在大堂外面,讓魯肅上堂。
今日大堂之上,文武確實比往日要多,統統到齊。
但文官大都無精打采,就因為一大清早被孔明罵得垂頭喪氣。
而大將都精神飽滿,等候諸葛先生。
孫權坐在大堂之上。
魯子敬走上前去,深深一禮:「下官見吳侯有禮了。
」
「子敬,軍師現在何處?」
「在外面等候。
」
「傳話相請。
」
魯肅想,孔明是大漢軍師,至少是我請來與我們合兵戰曹的定計的人,豈能傳話請?應該出接。
再一想,主公出接不便,還是讓我代接最為妥當:「下官代表吳侯去相倩,可好啊?」
孫權一聽,此話也有道理,久聞諸葛亮是山林高士,計策滿腹,不能怠慢他。
所以關照:「子敬代接倒也好。
」
魯肅奉命,來到大堂外面,看見先生站在那裡:「軍師,吳侯命下官代接。
請了!」
「請!」
「五十萬啊!」
魯肅唯恐先生一時忘懷,再次提醒,不要嚇壞了主人。
孔明也不言語,只管見了孫權再說。
魯肅在前,孔明在後,步入堂來。
魯肅一到堂上,往文人班中立定。
孔明一面撩須,一面跨上前來。
眾文武見到孔明如此神態,暗暗稱奇,果然飄面跨上前來。
眾文武見到孔明如此神態,暗暗稱奇,果然飄飄然似神仙一般。
所說,孫權自己年輕有為,眼界很高,他看慣了周瑜雉尾雙挑,披袍顯甲,風流異常。
一般的人,他都不甚入眼。
現在見到來的諸葛先生另有一種威風,綸巾鶴氅,不失「臥龍」風度。
他心裡高興,嘴裡馬上笑了出來:「哈……」
這班大夫想,我們看見他,哭都哭得出來,你主人還笑得這麼開心。
孔明走到孫權虎案前,把手一拱:「吳侯在上,大漢軍師、中郎將諸葛見吳侯,有禮了。
」
孔明到了江東,不管他們承認不承認,常常把這金字招牌掛在口上嚇唬嚇唬人,讓他們不敢鄙視自已,倒確實很起作用。
孫權本想還一個禮,聽得「大漢軍師」,嚇得直立地立了起來,哪敢搪塞,這銜頭比我侯爺大得多:「啊!我道是誰,原來是軍師鶴駕降臨,權尚未出接,還禮了。
來!擺座位——軍師請坐了!」
手下人立即擺上一隻座位。
孔明見座位擺好,上前兩步,迴轉身來,對著眾文官把手招招,說一聲:「列位先生,眾位大夫,大家請坐了。
」
孔明想,在「迎賓館」時,你們好刁鑽,故意把座位搬掉,現在你們看看,吳侯為我擺座,你等還敢難我否?文人知道孔明在捉弄他們,報一座之恨。
你有坐,我們只好立。
孫權見這位先生沒有架子,一團和氣,雖與文官各執已見,但禮貌到家,連坐都要招呼一下文官,真是出頭露面,客來客去。
文官們見孫權對孔明露出讚許的目光,知道他被孔明的做作所迷惑,可又不能說穿。
說穿了,吳侯反怪我們的不是,這種冤枉氣只有忍下了。
心裡想,與孔明是不能做冤家的,做了冤家我們有得受他的氣。
諸葛亮一坐好,他老規矩:腳一擱,一手撩須,一手執扇,閉目養神。
其實,今日諸葛亮他是雙眼微合,斜視著孫權,觀察他的神態。
孔明見孫權儀表不俗,相貌堂堂,確是一家英雄之相。
聽得魯大夫講,他家吳侯未經戰事,少有經驗,膽子尚小,又見他脾氣直爽,定然梗得很。
我同他講正經話,他未必肯相信,只有用言語激他,弄得他火冒三丈,然後,曉之以大義,說之以利害,他方肯言聽計從,出兵與曹操交戰。
不過,怎樣用言語來激孫權呢?孔明坐在一旁暗暗籌劃。
不知諸葛亮用何計說得孫權聯劉拒曹,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章 鎖二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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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 孔明舌戰群儒 大殿刺激孫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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