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三國最毒辣的家族,為當皇帝竟把所有的潛在對手都夷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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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懿父子奪取曹家政權,同曹操父子最大不同之處,是司馬氏著重於對內誅鋤異己,而對外還無赫赫的功業。
他們誅鋤異己,手段也夠慘毒。
司馬懿誅曹爽,共誅滅曹爽和曹義、曹訓、何晏、丁謐等八族;跟著嘉平三年又誅殺王凌和楚王彪;正元元年,司馬師再誅滅夏侯玄、李豐等;正元二年又殺毋丘儉;甘露三年司馬昭再殺諸葛誕;景元元年更殺了皇帝曹髦;再過兩年,連嵇康、呂安都殺了。
每次殺人,都是夷及家族,死人無數。
這樣,曹魏的新興貴族,凡不是投靠司馬氏的,幾乎都一網打盡了。
這當然是有一套深遠秘密計劃的,目的是掃除取代曹魏政權的障礙。
到了景元四年(公元263年),司馬昭認為應該對外顯示一下軍威了。
雖說目的是樹立威望,也不過希望打一兩場勝仗,便算滿意。
誰知蜀國竟滅亡得這樣快,而蜀國滅亡,卻又造成鄧艾、鍾會二人的空前聲望,這和司馬昭的初意就大不一樣了。
一般人都以為鍾會、鄧艾滅蜀以後,自己蓄意造反;或者像《演義》說的,是姜維挑動鍾會造反,這是一種表面看法。
其實,鍾、鄧之死,恰是司馬昭最後一個大陰謀。
不難設想,司馬昭處心積慮取代曹魏,是最怕別人的功勞凌駕自己的,鍾、鄧一舉滅了蜀國,威名大震,在司馬昭看來,簡直是對自己地位的威脅。
鄧艾、鍾會雖說是司馬昭的親信人物,但司馬氏又何嘗不是曹氏的親信呢?何況鄧、鍾二人,一個是在淮河流域樹立了相當威望、一個是參加過司馬氏的機密、深知內情,這兩人如果一旦聯結起來對付自己,或者就地起兵反對自己,豈不成了心腹大患!
這是蜀國迅速滅亡以後擺在司馬昭面前的大問題。
司馬昭也是夠陰險毒辣的,他周密計算了一下,知道鍾、鄧二人既有互相勾結的可能,又有彼此敵對互相殘殺的可能。
假如向二人一齊發動打擊,他二人一定來個聯合應付;但是這兩個人各自稱功逞能,又可以分化瓦解。
於是司馬昭就運用分化瓦解的手段,實行逐個擊破。
司馬昭的第一著是壓抑鍾會而提高鄧艾。
他晉升鄧艾為太尉,增邑二萬戶。
而鍾會只是晉為司徒,增邑萬戶。
鄧艾自是洋洋得意,鍾會卻惱火而妒嫉了。
於是兩人的聯合便沒有可能。
當鍾會憤憤不平的時候,司馬昭第二著又來了。
他的心腹衛瓘以監軍的身份隨軍到了西蜀。
這個衛瓘實際上是奉命對鍾、鄧二人進行監視的。
他在鍾會和鄧艾二人之間,耍了哪些詭計,史書上沒有記載,我們自然不清楚;但是也有蛛絲馬跡可尋。
因為鍾會、胡烈等人密千鄧艾企圖作反時,衛瓘就在鍾會軍中;又是他帶了司馬昭的手令去收捕鄧艾的。
衛瓘的陰謀,不言可知。
鍾會這人,正因一向詭計多端,他也許猜到了司馬昭的陰謀,故意加以利用;也許是利慾薰心,不暇作長遠考慮;居然仿效鄧艾的字跡,向朝廷發出措辭傲慢的表報文書,以證實鄧艾的不臣之心;又仿效司馬昭的字跡,寫了些使鄧艾大起疑心的信件。
這一來,鍾會、鄧艾便完全對立。
司馬昭兩步棋都已獲得成功,於是再走第三步,硬指鄧艾企圖造反,下令檻車鄧艾(把鄧艾囚禁送回京都),先去了一個心腹大患;但又給鍾會一個甜頭,先穩住他,所以又下令鍾會進軍成都,接收鄧艾所部人馬。
鍾會也不是呆鳥,他也要借刀殺人,便叫衛瓘先帶幾十個隨從,奉著詔書,拘捕鄧艾,自己則親率大軍隨後出發。
衛瓘何嘗不知道此行非常危險,卻又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進入成都。
幸而鄧艾並非成心造反,他手下的人聽說司馬昭來了手令,也不敢反抗,衛瓘總算順利完成了任務。
鍾會進入成都,擺在他眼前就唯有兩條路了;要麼跟隨鄧艾之後,束手就擒,要麼馬上起來造反,第三條路是沒有的。
他認為,自己手上握有近二十萬大軍,還有蜀國的將領軍士,合起來也是一股龐大力量。
自己甘願做「狡兔死,走狗烹」的韓信呢?還是死裡求生,乾脆割據一方呢?
看來,姜維在這個問題上起了決定性作用,鍾會終於走上第二條路了。
然而,陰險狡猾的司馬昭料定鍾會必反。
當鍾會進入成都,還未站穩腳跟的時候,司馬昭已經親率十餘萬大軍,緊緊追躡在鍾會之後了。
他的布置也夠嚴密。
首先命令親信走狗賈充帶萬餘人由長安入斜谷,嚴行監視;自己則挾持皇帝曹奐,以十萬大軍進駐長安;還怕曹魏的宗室舊族乘機在內部起事,又派得力幹將山濤為行軍司馬,坐鎮鄴城。
這一布置,明顯地是下了決心同鍾會周旋到底了。
鍾會本來也有他的如意算盤。
他對姜維說:「蜀兵可以作先鋒,攻占長安以後,便可分兵兩路,一路由渭水直趨孟津,一路由潼關東下,水陸會師洛陽,天下事就可定了。
」
然而事情卻不出司馬昭所料:「夫蜀已破亡,遺民震恐,不足與共圖事;中國(魏國)將士各自思歸,不肯與同(造反)也。
」確實如此,所以鍾會才一動作,內部便已先自擾亂,失敗之快,出乎他的想像之外。
或者以為鍾、鄧二人既有功於司馬氏,如果不是成心作反,司馬昭是不會殺他們的,不知道正因二人立了大功,所謂「功高震主」,被殺的機會更大。
鄧艾本是司馬氏的忠順奴才。
曾在淮水一帶開渠灌田,積儲軍糧,使軍士屯田,替司馬氏樹立渾厚勢力;又在司馬師討伐毋丘儉、文欽時,立下汗馬功勞。
鍾會則是司馬氏的智囊團人物,鎮壓毋丘儉、文欽,賴鍾會策劃定計為多;後來殺諸葛誕,殺嵇康、呂安,也有他的密謀。
《三國志》說他「從典知密事」,「壽春之破,會謀居多,時人謂之子房(張良)」。
其後雖在外司,司馬氏的「時政損益,當世與奪,無不綜典」。
(意即參與機密)。
既然如此,司馬氏為什麼必須殺他們呢?前已說過,一則這二人「功高震主」,司馬昭害怕此後駕馭不住。
二則司馬昭的秘密實在給兩人知道得太多了,尤其是鍾會,他長期是智囊團里的人物,司馬氏如何玩弄陰謀,如何剪除異己,如何處心積慮篡奪政權,鍾會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這也就構成非殺不可的條件。
試看鐘會被殺之後,和鍾會對立、本人又無明顯反跡的鄧艾,既已束身受辦,為什麼還要殺了?如果說鄧艾之死是衛瓘嗾使田續復仇之故,並非司馬昭要殺他,那麼事後何不治衛瓘擅殺之罪,反倒連鄧艾在洛陽的幾個兒子也一併殺了,妻子及孫都發到西域充軍。
封建時代的史官都認為鍾、鄧二人真的造反,這實在是不公平的。
正如說魏延存心造反一樣,鍾、鄧之死也是三國時代一場冤案。
不過司馬家族雖然無底線,無道德,但自己的下場也很慘,司馬懿在殺了王凌以後不久便死,司馬師也是在殺了毋丘儉以後不久才死。
惡人自有惡報。
司馬師所執掌的大權,入於司馬昭之手。
而司馬昭也在殺了諸葛誕及鍾會以後就死了,而他們的王朝也僅僅延續數十年。
作者:七面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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