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賡酒後指責毛澤東不懂用兵 主席一句話嚇他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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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毛澤東在陝北軍政幹部大會上作報告,台下幾百人凝神聆聽,被毛澤東的話所吸引。

突然,座位上的陳賡站起來了,他徑直走向主席台,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端起毛澤東桌上的茶杯,一咕嚕把毛澤東的茶杯里的水全喝了個精光。

然後,一抹嘴,他又在大家的眼光下回到了座位。

真是一點不給主席面子,巧了!主席一直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真是趕上了......

幾十年風雲征戰,陳賡成為了毛澤東手下一員愛將。

1947年,中共中央轉移到天賜灣,天賜灣向西距離靖邊50里,這是北部長城的一處重鎮,臨近內蒙,有敵人的重兵集結。

這時,中央己撤出延安,普陝交界的黃河兩岸都成了胡宗南和閻錫山的天地,胡宗南派兵從南往北打,閻錫山從西往東擠;陝北雖然有彭德懷率領的西北野戰軍,但是兩邊夾擊,陝甘寧邊區依然處在危急中。

有鑒於此,毛澤東調陳賡率四縱回師陝北,擺在黃河兩岸,東扼閻錫山,西擋胡宗南。

這樣既可以保衛黨中央的安全,又可以增援彭德懷的西北野戰軍。

同時,毛澤東又讓劉、鄧大軍做挺進大別山的準備,打算大舉出擊、經略中原,陳毅、粟裕兵團留在魯西南,牽制蔣介石的15個整編師、41個旅。

戰局已經擺開......

這時,陳賡的部隊已經西進到了風陵渡。

但是,胡宗南的部隊並沒有大量回撤,對陝北的進攻也沒有緩下來的跡象。

兩天後,陳賡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風塵僕僕地趕來了。

傍晚,毛澤東的窯洞裡,毛澤東周恩來、陳賡圍坐在一起。

「來,陳賡!」毛澤東首先舉杯,「我和恩來請你,一為你洗塵,二為你接風,三為你慶功!」

周恩來也將酒杯舉向陳賡:「來,乾杯!」

陳賡舉杯在手,站起身一飲而盡。

毛澤東用筷子給陳賡夾菜:「恩來你們是同學,今天要多喝幾杯。

飲罷頭杯灑,三個人又坐一起連飲了好幾杯。

陳賡有些激動了,放一下灑杯突然冒出了一句話:「主席,恕我直言——你調我西渡黃河,不夠英明!」

一句話,說得毛澤東微微一怔。

毛澤東的臉上卻不露聲色,周恩來急忙欠身拿了陳賡面前的酒杯:「你今天喝多了,不要再喝了。

毛澤東取過酒杯重新放回陳賡面前:「說下去,我洗耳恭聽。

被酒漲紅了臉的陳賡好像不明白周恩來勸阻的用意,又自斟自飲了一杯後,坐在毛澤東面前打開了話匣子:「你讓劉、鄧大軍挺進大別山,陳、粟大軍挺進魯西南,都是英明決定。

這兩路大軍,向南可以直逼武漢,向東可以直壓南京,就像兩把快刀子直插蔣介石的心窩,這我從心底佩服。

可是,全國戰場一盤棋,對於我這個小棋子兒,你卻擺錯了地方……」周恩來用眼色阻止陳賡,但被毛澤東察覺了:「讓他把話講完、講透!」

陳賡繼續說:「你不該讓我西渡黃河保衛陝甘寧,你應該把我拿出去,南渡黃河、東砍西殺,再給敵人的胸口插上一把刀!至於保衛陝甘寧,可以就近考慮;把我調過來,不謙虛地說,實在是大材小用了……」

「你這個大才我怎麼小用了?」

陳賡直言:「全國一盤棋,形勢越來越好,越來越對我們有利。

可是,我認為讓四縱回師陝北,不是主動進攻,是消極防禦,這是一招險棋……」

「大膽!」毛澤東猛地一拍桌子,霍地一下站起來,勃然大怒:「好你個陳賡!這次調你過黃河,可不是為了保護我毛澤東,你們都想在中原遼闊的戰場上,殺個痛快,陝甘寧邊區誰來保衛?你讓我就近調兵,我調哪一個?你最近,我都調不動!」

毛澤東越說越激動,止不住又拍了幾下桌子,把桌子上的酒菜都震動了,陳賡大吃一驚,連忙站起身哆嗦說:「主席,我這只是一己之見……」

但是,毛澤東還是不罷休,火氣更大了:「陳賡,我曉得你曾救過蔣介石的命,難道這次想把我毛澤東、把黨中央拱手送給蔣介石嗎?豈有此理!」

陳賡一聽,嚇得有些發顫,結結巴巴地說:「我堅決執行中央的決定……」

他話一說完,此時此刻的毛澤東,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陳賡呀陳賡,你說別人怕死,我說了一句笑話,也嚇了你個半死!」這時,周恩來等人也哈哈大笑起來。

毛澤東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吸了半截子的紙菸,戳著陳賡的鼻子尖說:「你怕么子嘛!跟你開個玩笑,你同中央想到一起了!」

周恩來這時笑著對陳賡說:主席就是要你把話全講出來,告訴你吧——中央已經改變計劃了。

陳賡長長出了一口氣。

毛澤東丟掉手上的菸頭說:「告訴你,現在,豫西一帶是個空子,你若南渡黃河,乘虛而入,在西至漁關到鄭州的800里戰場上,打他個昏天黑地——向東,可以支援劉、鄧和陳、粟的兩路大軍;向西可以配合陝西作戰,從背後抽胡宗南一鞭子,他的800里秦川便在風雨飄搖中了!陳賡呀,你的想法很對!」

不久,毛主席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治了一次陳賡的佳話在陝甘寧地區傳開了。

何廷一笑著問陳賡:「團長,好像你也嚇死了吧?」

玩笑將軍陳賡笑著說:「我們是革命人,為革命諫言,不怕殺頭」

陳賡是少數敢在彭德懷面前開玩笑的人之一,他傑出的軍事才能和開朗豁達的性格很對老總胃口,因此,彭德懷急電國內:「火速派陳賡來。

陳賡比鄧華年長7歲,資歷老,名氣大。

因此,鄧華從尊重陳賡出發,決定主動讓位。

一天,他瞅著空子,對彭德懷說:「總部領導的位子,是不是重新排一下?」

彭德懷頗感突然,問:「怎麼啦,想到這裡來了。

你這個人呀,我早就知道,你膽大心細,能打仗,毛主席軍委派你來朝鮮是對的。

來朝鮮後,我們一塊共事,我看你幹得挺好嘛!」

「聽說陳賡同志要來,我看第一副司令兼副政治委員,就由他擔任好了,他比我合適。

」鄧華誠懇地說。

彭德懷急了,又開始上火:「你怎麼撂擔子呢?不行,不行!」

「我是真心實意的。

現在入朝參戰的部隊有百把萬了,志司也確實需要加強力量。

彭德懷告訴鄧華:「那是組織上的事,不用你考慮。

鄧華還是以個人的名義向毛澤東拍發電報,主動提出自己擔任第三副司令。

與此同時,彭德懷也致電中央,提出仍由鄧華任第一副司令,陳賡、宋時輪任第二、第三副司令。

從彭德懷不願變動座次,可以看出鄧華在他心中的分量。

司令部增加了陳賡,氣氛更加活躍。

只是這位搞笑聖手總站在鄧華一邊找彭德懷的樂子,令老總哭笑不得。

彭德懷除了下棋別無愛好。

他下棋有兩個特點,一是棋藝不佳,二是特別愛悔棋。

鄧華並不愛下棋,他的愛好是唱京戲,但為了讓老總找機會鬆弛一下神經,也下場對弈,結果是孔夫子搬家都是書(輸)。

陳賡入朝後,鄧華的棋運出奇地好了起來。

一日,兩人重開戰。

這天,彭德懷手順,很快鄧華輸了一局。

第二局眼看鄧華又要輸。

陳賡使出盤外招,悄悄地偷了彭德懷一個車。

局面立刻逆轉。

彭德懷左支右絀,實在想不出哪兒出了漏招,突然瞥見一看陳賡與鄧華捂著嘴笑,明白又上當了,冷靜一看少了個車,大叫:「陳賡,是你這個狗爪子!」硬是從陳賡手裡摳出了那個車。

陳賡故意激他:「老總,你在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連個車也不肯讓,小家子氣。

那是兩碼事。

快下,鄧華!「彭德懷緊盯著炮口下的馬,眼裡發亮,手裡的棋子敲得脆響。

鄧華沒有看到,準備拱卒。

陳賡大叫:「跳馬!」

鄧華眼疾手快,策馬逃離炮火。

彭德懷憤怒地罵道:「陳賡你這個狗頭軍師!不許說話!」

陳賡不說話也能搞得彭德懷心煩意亂,最後總是大敗而回。

雖然沒有贏棋,彭德懷也在吵鬧中感到精神愉悅。

彭德懷曾把韓戰在志司的生活當作他一生最美好的回憶。

「雲逸同志,委屈你了。

周恩來快步迎了上來,又扭頭向警察頭目訓了一句:「你這個陳賡,什麼時候還開玩笑!」

陳賡則哈哈大笑:「我這場戲演得好啊!」撲上來,一把抱住張雲逸,「張大哥,小弟失禮了。

救過蔣介石的命

1925年10月1日,國民革命軍舉行第二次東征。

蔣介石任總指揮兼第一軍軍長,打到惠州城卻久攻不下。

陳賡在擔負攻城任務的第四團當連長,首先率領部隊攻上城頭。

敵人子彈打中他的右腳,他忍著傷痛繼續衝殺。

浴血奮戰到第二天傍晚,終於全殲陳炯明精銳的守城部隊。

蔣介石看中陳賡作戰勇敢,就下令調他的連隊到總指揮部擔任警衛任務。

惠州攻克後,國民革命軍分兩路進軍:第一師沿著海岸繼續東進,於20日攻克海豐縣城,總指揮部則跟著第三師向廣東省東北的梅縣方向前進,10月27日在華陽鎮與敵軍遭遇。

第三師是一支才收編的舊軍隊,沒有什麼戰鬥力,與敵軍一交火,敵軍的兵力、火力都大大超過了第三師,結果,戰死了一個團長和兩個副團長後,部隊馬上敗退下來。

蔣介石聞訊急忙趕到華陽督戰。

剛到達沒多久,第三師已像潮水一般潰退下來。

蔣介石氣得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對陳賡道:「我命令你代理三師師長,指揮三師反衝鋒,快去!」

陳賡應聲揮舞著駁殼槍,跑下山樑,衝著一夥潰退下來的粵軍喊道:「站住!蔣總指揮命令我指揮你們!我是師長!」

敗兵們紛紛逃命,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有一個粵軍軍官用肩膀頂了他一下,嗤笑道:「趕快逃吧,還當什麼師長!」

此時陳賡已清醒地知道危局一時難以扭轉,便對蔣介石說:「校長,我們已經落到環形包圍圈,不轉移個地方,無法反擊!」他見情勢危急,不由分說,上前架住蔣介石,就朝山下跑。

跑到山下,蔣介石一屁股賴到地上,頹然道:「我在黃埔一直教導你們,戰死則罷,不戰死則殺身成仁,今天我要實現自己的諾言!」說著,拔出短劍。

陳賡一把奪過短劍,勸道:「你是總指揮,你的行動會對整個戰局發生影響,這裡沒有黃埔的軍隊,趕快離開這裡,再不走就晚啦!」

蔣介石望著陳賡,這才無奈地說:「我實在走不動了!」

「我背你走!」陳賡背著蔣介石跑了幾里路,終於跑到一條小河邊。

蔣介石平安地上了船,渡過水流,到達安全地帶,勁頭也就回來了,邁開大步跑了起來,連年輕的陳賡都幾乎跟不上他。

後來蔣介石在準備反共時把陳賡的名字也列上了「不可重用」之列,被陳賡發現後,他主動辭職,蔣介石念及救命之恩,在發動反革命政變之前寬許他離開了黃埔。

在延安整風時,陳賡正和彭德懷聊天,康生一掀門帘進來,當聽到他們在談當年東征的事時,他怪罪陳賡,說:「當年你要是趁機把蔣介石斃了,現在哪要打這麼多仗?」

陳賡回答說:「那蔣介石不就成了烈士,跟廖仲愷一樣了?」

「逮捕」張雲逸

1928年8月的一個深夜。

上海新閘路一棟小樓上,兩位中年男子正用廣東話低聲交談。

「勝之兄,由於國內局勢突變,中央決定要你放棄去蘇聯學習的機會,去廣西。

」說這話的是中共中央軍事部部長楊殷。

「勝之兄」回到寓所,訂好船票,準備出發。

「天有不測風雲」,在他即將動身之際,四名警察突然闖進了「勝之兄」的住處,不由分說,扯下了他的長袍馬褂,給他換上了一套西服。

「你們這是幹什麼?」「勝之兄」大怒。

警察頭目冷笑一聲,下令一名警察打開「勝之兄」的皮箱:皮箱裡面竟然有十幾袋「白面」!

剛走出公寓,又有一伙人攔住了去路:「幹什麼的?」

「抓住一個販毒的。

」警察頭目洋洋得意地說。

「等一下,我們要檢查!」那伙人強硬地說。

「勝之兄」以為伸冤的機會來了,大喊起來:「我不是毒品販子,放開……」話音未落,一條手帕塞進他的嘴裡。

警察頭目又揚起一隻巴掌,照「勝之兄」臉上劈了下來,又把眼睛一瞪,向攔路的便衣喝道:「執行你們的任務去,看什麼熱鬧?小心放跑了狐狸。

便衣們一看這架勢,便不再糾纏,各就各位,繼續守株待兔。

警察把「勝之兄」押上車,警察頭目打開了「勝之兄」的箱子,拿出一疊文件,笑道:「哈哈,本來只想發點小財,沒想到抓個共產黨,大名鼎鼎的張雲逸。

兄弟們,發財了!」

「勝之兄」就是中共著名領導人之一張雲逸。

過了一會兒,車停了下來。

張雲逸被反綁著押下了車。

「報告局長,犯人押到!」警察頭目笑哈哈地說。

張雲逸恍然大悟,一拳打過去:「你呀,真會裝神弄鬼!」

「我要不這樣,你會這麼配合嗎?我雖然打了你耳光,你也划算呀!沒有被敵人活捉啊!」

原來黨內出了叛徒,好幾名同志已經被捕,剛才與張雲逸見面的楊殷也被抓了。

所以陳賡才演了那場戲。

請彭德懷吃飯

傳說陳賡一怕廖仲愷,二怕彭德懷。

真怕假怕不知道,可彭德懷的脾氣一上來的確令人生畏。

有一桌飯,差點吃得彭德懷大發雷霆。

1939年,彭德懷來到南樂。

這時的南樂城是陳賡旅長率領的八路軍一二九師三八六旅旅部臨時駐地,人民生活安定,市場繁榮。

陳賡考慮到彭總遠道而來,想招待他吃頓飯。

但他深知彭德懷的脾氣,只好先搞搞「火力偵察」。

他把彭總的得力助手、隨行人員王政柱找來問道:「彭總對吃飯是不是還卡得那麼死?」王政柱聞言色變,提醒陳賡:「你可別給他搞特殊。

一次路過中條山時,當地一位黨的負責人招待了彭總一頓飯,多弄了幾個菜。

彭總就問這位負責人:『你參軍時是什麼成分?你參加革命從家裡帶來多少錢?』那位負責人也沒弄懂彭總的意思,順口說:『我在家是個店員,哪有錢帶出來?』彭德懷聲色俱厲:『你沒帶錢出來,怎麼有錢招待我呀?我有我的伙食標準嘛!』」

陳賡聽罷,一聲長嘆:「嘿,他還是老脾氣!」忽而眼睛一亮,一拍巴掌:「有了!」他先找到彭德懷「吹風」:「今天的午飯沒有準備別的。

這個地方有一種鱖魚,也叫桂花魚,我叫戰士到河裡撈了幾條,請你嘗嘗本地的特產。

」彭德懷點點頭說:「好吧。

中午時分,陳賡把彭總一行領進了飯廳。

大家圍著一張圓桌剛剛坐下,

管理員送上了一盤饅頭和一木桶米飯。

接著端上來一大盤噴噴香的清蒸鱖魚。

彭總一邊吃著,一邊說這魚確實不錯,做的味道也好。

看著彭總那消瘦的面容,再看看彭總吃魚時的高興神態,陳賡有信心一步一步實現自己的計劃。

管理員又端上來一大盤肉丸子。

彭德懷警惕起來:「你不是說吃魚,怎麼又弄來了肉丸子?」

陳賡裝著不在意的樣子:「這丸子是魚肉做的,你嘗嘗。

彭德懷夾了一個,嘗嘗,確實有些魚味,便不再吭聲,大口扒飯。

第三道菜是只雞,管理員不敢再往外端,直看陳賡。

陳賡一使眼色,雞也端上來了。

彭德懷放下筷子:「這雞難道也是魚做的?」

陳賡豁出去了,往彭總碗裡盛了幾勺雞湯:「河邊的雞也吃蚯蚓、魚什麼的長大的。

「現在是減租減息,不是打土豪的時候!」彭德懷說完,放下碗筷,背著手走了。

陳賡趕忙跟著出了屋門。

留在屋裡的人神情緊張,擔心會發生不愉快的事。

不一會兒,陳賡笑眯眯地推門進來道:「在路上我把他給說笑了。

彭總今天對我的批評,算是客氣的嘍。

直諫毛澤東

1947年,中共中央轉移到天賜灣,天賜灣向西距離靖邊50里,是北部長城的一處重鎮,臨近內蒙,有敵人的重兵集結。

這時,中央已撤出延安,晉陝交界的黃河兩岸都成了胡宗南和閻錫山的天地,陝甘寧邊區依然處在危急中。

有鑒於此,毛澤東調陳賡率四縱回師陝北,擺在黃河兩岸,東扼閻錫山,西擋胡宗南。

這樣既可以保衛黨中央的安全,又可以增援彭德懷的西北野戰軍。

同時,毛澤東又讓劉、鄧大軍做挺進大別山的準備,打算大舉出擊、經略中原,陳毅、粟裕兵團留在魯西南,牽制蔣介石的15個整編師、41個旅。

戰局已經擺開。

這天,陳賡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風塵僕僕地趕來了。

傍晚,毛澤東的窯洞裡,毛澤東周恩來、陳賡圍坐在一起。

「來,陳賡!」毛澤東首先舉杯。

三個人連飲了好幾杯,陳賡有些激動了,放下酒杯,突然冒出了一句:「主席,恕我直言——你調我西渡黃河,不夠英明!」

陳賡好像不明白周恩來勸阻的用意,又自斟自飲了一杯後,乾脆坐在毛澤東面前,打開了話匣子:「主席,你不該讓我西渡黃河,保衛陝甘寧,你應該把我拿出去,南渡黃河、東砍西殺,再給敵人的胸口插上一把刀!至於保衛陝甘寧,可以就近考慮;把我調過來,不謙虛地說,實在是大材小用了……」

「你這個大材我怎麼小用了?」

「大膽!」毛澤東猛地一拍桌子,霍地一下站起來,「好你個陳賡!這次調你過黃河,可不是為了保護我毛澤東!你們都想在中原遼闊的戰場上躍馬縱橫、殺個痛快,陝甘寧邊區誰來保衛?你讓我就近調兵,我調哪一個?你最近,我都調不動!我曉得你曾救過蔣介石的命,難道這次想把我毛澤東、把黨中央,拱手送給蔣介石嗎?豈有此理!」

陳賡一聽,嚇得結結巴巴地說:「我堅決執行中央的決定……。

他話沒說完,毛澤東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陳賡呀陳賡,你說別人怕死,我說了一句笑話,也嚇了你個半死!」

這時,周恩來等人也哈哈地笑起來。

毛澤東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吸了半截子的紙菸,戳著陳賡的鼻子尖說:「你怕么子嘛!跟你開個玩笑。

——你同中央想到一起了!」

周恩來笑著對陳賡說:「告訴你吧——中央已經改變計劃了。

毛澤東開了陳賡一次玩笑的佳話,很快就在陝甘寧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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