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藩:人就分為兩類,有志的和無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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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士心也。
反過來,當我們看到一個人的心,有所向,有所屬的時候,基本上也能說看到志了。
看看曾國藩曾經說的,君子之立志也,有民胞物與之量,有內聖外王之業,而後不忝於父母之所生,不愧為天地之完人。
「勵人」才疏學淺,簡單翻譯一下,就是說君子立志,胸懷要寬廣到,把世界上所有的陌生人,天下蒼生都能看成同胞看待,所擁有的任何物質東西都願意送給他們,內心深處能達到像以前的聖人一樣的道德高度,而外在能像王一樣的齊家治國平天下。
曾國藩一直強調人要立大志。
因為古人云:求其上,得其中;求其中,得其下。
曾國藩原本也是凡人一個,一身毛病,後來不斷的吃虧受挫,終於覺醒。
曾國藩後來達到的人生高度向我們展示了,有志的一生和無志的一生,是截然不同的。
當然,人心是複雜的。
即便是最先進的醫學儀器,也無法解讀內心深處的密碼。
人心甚至有時會被多種不同的慾望填滿。
不過若是在捫心自問之後,發現某一種慾望,正是要窮盡一生去追尋的,儘管要追尋的,與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都沒有什麼太大關係。
但下面曾老先生的立志理論仍然管用哦。
曾老先生說,苟能發奮自立,則家塾可讀書,即曠野之地,熱鬧之場,亦可讀書,負薪牧豕,皆可讀書。
苟不能發奮自立,則家塾不宜讀書,即清凈之鄉,神仙之境,皆不能讀書。
何必擇地,何必擇時,但自問立志之真不真耳。
曾老先生還說,人苟能自立志,則聖賢豪傑,何事不可為?何必藉助於人!我欲仁,斯仁至矣;我欲為孔孟,則日夜孜孜,惟孔孟之是學,人誰得而御我哉!若自己不立志,則雖日與堯舜禹湯同住,亦彼自彼,我自我矣,何與於我哉!
有一次和家人通書信,他的弟弟抱怨年歲大了,做什麼都沒什麼希望了。
他作了如下的回覆。
諸弟但須日日用功,萬不必作嘆老嗟卑之想。
譬如人慾之京師,一步不動而長吁短嘆,但曰京師之遠,豈我所能到乎?則旁觀者必笑之矣。
吾願吾弟步步前行,日日不止,自有到期,不必計算遠近而徒長吁短嘆也。
朋友們有沒有感受到老人家談及的志的力量?無論是讀書還是想成為什麼樣的人還是到了什麼樣的年齡,志向就像一個目標,他都充分強調主觀性的作用。
同時注意,他也沒有徹底的否定客觀存在的事實,而是說主觀性增強了,對客觀存在的依賴程度就相對應的降低了。
因為人類對客觀對環境的改變程度本就有限,遠不如將處理人與物矛盾的時間用在提升主觀性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