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德克辞典- 巴莱》背后的历史真实 - 中国台湾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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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赛德克·巴莱》的片名是出自赛德克语“seeddiq bale”的译音 ... 从眉原来的三位部落头目,我们当然要给予尊重,族人们推派以巴卡哈·布果禾(Bagah ... 新闻 视频 部委 评论 农业 各地 台湾新闻 两岸旅游 台湾百科 经贸 娱乐 资料 创业 时尚 族谱 台协 体育 婚恋 求学 文化 图书 VIP 图片 专题 轻舟论坛 轻舟博客 投资台湾 海峡论坛 企业家峰会 图片库 English 设为首页 首页-台湾百科-最新专题-《赛德克・巴莱》背后的历史-故事 字号:大中小 赛德克辞典:《赛德克・巴莱》背后的历史真实 时间:2012-03-2916:46   来源:《看历史》杂志社   《看历史》撰文郭明正(DakisPawan)   作者简介:郭明正,赛德克族,族名叫做DakisPawan,1954年出生于南投县仁爱乡互助村清流(川中岛)部落,为参与“雾社事件”的马赫坡社后裔。

毕业于台湾师范大学工业教育系,曾任埔里高工机械科专任教师,亦曾参与多项赛德克族德固达雅语的翻译、出版品编纂与顾问工作,目前继续从事赛德克族历史文化的研究工作。

  电影《赛德克・巴莱》的片名是出自赛德克语“seeddiqbale”的译音词句。

seediq有两种词性,当做普通名词时有“人、别人、众人、人类”之意,作为专有名词时则属本族的自称用语──赛德克;bale是“真的、真正的”,因此“seeddiqbale”直译时为“真正的人”。

实则seeddiqbale(真正的人)常用于称赞、敬佩有作为的人,凡对族群、社会、国家有卓著贡献者且受到大家的肯定都称做“真正的人”。

  2009年底,魏德圣导演筹拍近十年的《赛德克・巴莱》终于开镜。

由于该片的对白主要是以本赛德克语(以下简称本族语)来发声,且本族语几占整片的九成左右(包括插曲、旁白等),这也是导演与剧组人员为忠于历史现场所做的决定。

  因此,开拍以来我就亦步亦趋地跟在拍片现场“倾听”该片赛德克语的对白,因我受邀担任本片赛德克语的指导员及历史、文化顾问。

开拍三天后,我就下定决心要撰写一本《随拍札记》,除分享我随拍的心得与感触以外,很重要的是要告诉我部落的族人──“在电影《赛德克・巴莱》所演绎的剧情中,有哪些桥段是与我清流部落遗老的‘口述历史’有相违背之处。

”因在拍摄现场我看到了与我所认知的“雾社事件”不同的情节,意识到影像的力量不容小觑。

值得庆幸的是,在导演及剧组同仁的鼓励与支持下,本拙著“《真相・巴莱》──赛德克・巴莱的历史真相与随拍札记”,于2011年10月间顺利完稿付梓,并由台北“远流出版社”出版(繁体中文)。

  赛德克族   赛德克族是由德固达雅(SeediqTgdaya)、都达(SediqToda)、德路固(SeejiqTruku)等三语群的族人所组成,主要分布在台湾中部、东部及宜兰山区,包括祖居地南投县仁爱乡,移居地花莲县秀林乡、卓溪乡、万荣乡以及宜兰县大同乡与南澳乡等。

台湾光复至今,赛德克族与台湾境内的各族群,包括本省籍、大陆籍或台湾其它原住民族群通婚频繁,其子女于户籍族别栏中,注记为原住民籍者亦不在少数;另因就业之便逐次迁居城镇、都会区者渐增,目前赛德克族的人口约略估计为一万到一万两千人。

只因初获正名,注记族别名称之户政作业尚在持续进行中,故较确切的人口数以相关单位所公布者为准。

  男女平等的平权社会   赛德克族的传统部落是以Gaya/Waya为主、部落意识为辅所建构的传统农猎社会。

Gaya/Waya是赛德克族的律法、是赛德克族的社会规范,该律法与规范是历代祖先口耳相传的生活智慧,故亦称之为祖训,部落意识则建立在Gaya/Waya的基础上。

  赛德克族的部落各有其部落领导人,即俗称的头目。

除部落领导人以外,部落长老、各传统祭仪的主祭司、巫医及文面师等各有其一定的社会地位,因赛德克族的部落领导人并非世袭制,部落长老常是部落领导人的举荐者。

其次是狩猎团及猎首团的解梦者、善猎的男子以及工于织布的女子等亦颇受族人们的敬重,在过去的年代里,他/她们相当于现代所谓的上流社会群。

  赛德克族语“alang”──有部落、区域及邦国之意。

因此,赛德克族的部落并不一定是指单一的部落群体,而常常是由二个以上的子部落所形成。

例如沿溪流两旁的丘陵腹地或沿山棱两边的缓坡地,绵延1~3公里可能散布着数个部落;通常会以该地区最早开发之地名为区域名称,但不一定是部落名称;或以主部落名作为该地区的名称,此时的部落名也代表着地区名称。

  强烈的“部落意识”是赛德克族传统部落生活的核心,部落型态的组成基础及部落族人的互动模式,都由部落意识的凝聚而形成。

传统部落的初始型态是建立在人与人的紧密关系之中,人与人的依存关系逐形成部落的集体意识,这样的集体意识发展为强烈的部落意识。

  赛德克族虽属父系社会,但很多现象却透露着赛德克族男女平等的平权社会,例如赛德克族人的传统名字,在子女与父母连名的族规(Gaya/Waya)中,可“子父连名或子母连名”,亦可“女父连名或女母连名”。

又若家中无男嗣则可招赘为婿。

赛德克族的家庭结构看似男性作主,但在为新生子女命名时或在子女论婚嫁的场合,女性长者的意向往往凌驾于男性长者之上。

  汉族“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家庭型态,并不完全适用于赛德克族的传统家庭状况,因在赛德克族的家庭乃至社会的互动模式中,除较粗重的工作及纯男性(如狩猎)性质的庶务以外,几乎已很难再细分一定属男性或属女性的生计工作。

在婚姻制度上,赛德克族是坚持一夫一妻制的族律,在族人恪守族律之下,赛德克族的社会几乎杜绝了同居、婚外情、未婚生子等违犯祖训的男女异常关系。

尤其有血缘关系的男女,至少要经过五、六代之后始可论及婚嫁,这与汉族“亲上加亲”的表兄妹联姻观是完全不同的。

  文面:至高荣耀   赛德克族人坚信“人身虽死,但灵魂不灭,不但不灭,‘他们’还要回到祖灵们永久共同居住的地方去。

”这是赛德克族代代口耳相传的古训、祖训,也是赛德克族的“宗教观”与“生命观”,有人称之为“祖灵信仰”。

  赛德克语“Utux”,今汉译为“祖灵”,其实Utux是泛指一切超乎自然的力量,所以Utux是神也是鬼、是灵魂也是鬼魂;有人就以此观点将赛德克族的传统信仰视为“泛灵信仰”是值得商榷的。

因此,当外来宗教尚未传入赛德克族的部落之前,Utux是他们唯一的宗教对象,他们既不拜天叩地,也不祭祀日月星辰、风雷雨电、山川溪流等自然界的任何事物或现象。

  不过,尽管Utux是赛德克族唯一的宗教对象,但并未形成因Utux的信仰而产生任何宗教派别、固定的祭拜仪式以及固定的祭拜场所。

  在赛德克族的传统文化中,最具强烈族群特质的就是“文面文化”,赛德克族人深信唯拥有文面者,往生后灵魂才能回到祖灵(UtuxRudan)的身边。

换句话说,男子若要回到祖灵身边就必须要文面,要文面则一定要成功猎首而归。

猎首成功者手掌必留有血痕(呈血红色),手掌的血痕是辞世后灵魂要回到祖灵身边无可取代的烙印。

女子也有相同的意涵,善于织布而取得文面资格的女子,其手掌上会因勤于织布而留有血痕,这手掌上的血色是永不褪色的,但在阳世间时“人眼”是无法辨识的。

唯手掌上拥有血痕者,在他/她们离开人世后,始能通过“祖灵桥”头守护神的检视,她/他们的灵魂才能够安然行过祖灵桥回到祖灵的国度。

这是赛德克族的祖训,也是赛德克族人终生恪遵不逾的族律(Gaya)。

  文面是赛德克族人成年与族群的标记,男子表示已具捍卫社稷的能力,女子已具有持家及维护家庭生计及冷暖的织布技能,没有文面的族人,将难立足于赛德克族的社会。

文面是赛德克族人在世时的荣耀、是赛德克族人的成年礼,更是赛德克族人自我认同的族群标记。

  消失的祭仪   赛德克族主要的传统祭仪有播种祭、收获祭、祈雨祭、狩猎祭、捕鱼祭及猎首祭等,任何祭仪的意象无不祈望族命得以绵延、族运得以顺遂发展,其诉求的对象即崇信的Utux,各祭祀团体各自独立各司其职,祭祀团体的主祭司皆颇受族人的敬重,其社会地位不亚于部落领导人(俗称头目)。

  常言道:“民以食为天”,这是自古人类求生存的自然法则,因此播种祭与收获祭可说是赛德克族的重点祭仪,两祭仪的主祭司都采世袭制,传男不传女、承继者的顺位依家中男子之排序而定。

  赛德克族的主要作物中,播种祭与收获祭的祭祀活动仅及于小米(macu)及黍米(baso),其它作物不需通过播种或收获的祭祀仪式,两祭仪同属赛德克族农猎时代的重大祭典,是同一区域内赛德克全体族人都要参与的祭祀活动。

因居住区域的不同,赛德克族三语群的族人是各自举行区域内的祭祀活动。

  但以上所列之传统祭仪,随着时空背景的转换、生活方式的改变以及遭受外来文化的冲击之下,如今已不复存在。

我以为,人类的文化会随着所处环境背景的不同而转移默化,如何掌握文化固有的本质是我们的责任,如何赋予文化以新的时代意义是我们必须面对的课题。

  赛德克族大事件   1895   4月17日中日甲午战争清廷战败,签订《马关条约》割让台湾。

  8月25日桦山资纪发表“欲拓殖台湾,必先驯服‘生蕃’”的谈话。

  1897   1月“深崛大尉事件”──探察台湾横贯铁路中部路线的深崛陆军大尉一行14人在德路固(Truku,今仁爱乡合作村静观部落)附近被杀;日人对雾社地区展开全面封锁行动。

  1902   4月“人止关事件”──埔里守备队与雾社群(SeaediqTgdaya)在人止关附近发生战斗,中村中尉以下18人轻重伤。

  1903   10月5日“姊妹原事件”──雾社群被日军封锁多年,在急需补充物资的情况下,日人趁唆使布农族干卓万社(今仁爱乡万丰村)假借物资交换之名,诱骗雾社群至两族交界之地进行交易。

布农族人将他们灌醉之后,趁夜展开攻击行动。

雾社群赴约交易的百余名壮丁中,仅有五六人死里逃生返回部落,造成雾社群惨重的伤亡。

  1910   开始实施“五年理蕃计划”。

马赫坡驻在所巡察部长近藤仪三郎,娶头目莫那鲁道(MonaRudo)之妹蒂娃丝鲁道(TiwasRudo)为妻。

12月“雾社方面讨伐行动”。

  1911   1911年1月9日“雾社方面讨伐第二次行动”。

2月“撤废南投厅内各社之头骨架行动”。

7月“雾社一带原住民企图反抗”。

8月15~9月23日因上述发生于7月的企图反抗事件,日方“招待”雾社地区各群头目至日本“观光”一个月。

  1913   9月“南投厅全面禁止刺青”。

  1914   2月实施“断发”、禁止“凿齿”。

  1916   12月近藤仪三郎在花莲港厅任内失踪,特娃丝鲁道(TiwasRudo)独自返回故乡。

  1920   9月18日“纱拉茂抗日事件”。

起因是泰雅族纱拉茂(Salamaw)群的族人,袭击当地合流分遣所与扪冈驻在所的日警及眷属。

  9月20日“讨伐”行动开始,除了日警之外,雾社、都达、德路固、白狗、马烈巴、万大等群亦被煽动参加。

  10月16日日人出动雾社群斯固社、荷戈社、波阿仑等社400人包围纱拉茂群,激战后双方互有死伤。

  10月30日日人出动雾社群马赫坡社、荷戈社、波阿仑等社150人进行搜索,发生战斗后双方互有死伤。

  11月10日部分纱拉茂族人交出枪械,停止反抗。

  11月18日雾社群出动125人,砍得25颗人头后凯旋返回雾社。

  1924   3月1日泰雅族眉原群(Baala)各社及南阿冷社被集体迁居至今日的部落所在地(新生村眉原部落)。

  1925   2月23日花冈一郎通过台中师范学校入学考试,成为雾社地区第一个原住民师范生。

  1929   10月27日花冈一郎与川野花子结婚,花冈二郎与高山初子(高彩云女士,原名ObingTado,荷歌社头目塔道・诺干/TadoNokan之女)结婚。

  1930   4月5日花冈一郎担任马赫坡驻在所勤务,并任教于番童教育所。

  8月8日花冈一郎转任至波阿仑(Boarung)驻在所值勤。

  10月27日爆发“雾社事件”。

  11月5日“一文字高地”战役──此役日人受到教训,开始以部落间传统仇恨煽动,并以提供赏金和枪枝弹药为条件,威胁利诱附近各部落协助日军的行动。

  11月10日都达群总头目铁木・瓦力斯(TeymuWalis)在立鹰牧场附近的哈奔(Habun)溪中伏,被起事之原住民击杀。

  1931   4月25日“第二次雾社事件”。

  5月6日“雾社事件”生还者112户、298人被强迫移居川中岛(今互助村清流部落)。

  纱拉茂抗日事件   发生于1920年9月间的纱拉茂抗日事件,并非如外传所说的──莫那鲁道趁纱拉茂地区的泰雅族部落壮士入山狩猎之际,率领本族勇士屠杀其妇孺。

事实上,爆发“纱拉茂抗日事件”时,日警以其惯用的“以番制番、以夷制夷”之卑劣手段,唆使、煽动本德固达雅(雾社)群、都达、德路固、马斯多邦、马烈巴、万大等所有雾社地区(今南投县仁爱乡)泛泰雅族群的部落族人参与“讨伐”行动。

自9月20日至来年(1921年)的10月间,轮番袭击“纱拉茂”地区部落的泰雅族人有15梯次之多。

依当时的交通状况,雾社到梨山地区仅能翻山越岭徒步前往,且要通过属泰雅族领域的马斯多邦(今仁爱乡瑞发祥村)、马烈巴(今仁爱乡力行村),若不经日警的从中布局,其他族群是无法通过该地区的。

因此,莫那鲁道绝对不可能率领本族勇士,恣意进出梨山纱拉茂地区妄杀其部落妇孺,更何况本族与纱拉茂地区的泰雅族几乎不曾往来;“纱拉茂抗日事件”之前,两族之间也不曾留下有争战的口传轶事。

  土布亚湾之役   “雾社事件”爆发后,在日本人的唆使利诱下,都达群的族人开始协助日方进入山林搜索、猎杀赛德克族的起义战士。

1930年11月10日,都达群总头目铁木・瓦力斯(TeymuWalis)率领56名族人,发现并尾随赛德克族12名战士,准备予以猎杀,于是双方在雾社东北方哈奔(Habun)溪上游的土布亚湾(Tbyawan)溪谷发生战斗。

对战之际,铁木・瓦力斯阵亡。

可以说,这是日本人“以番制番”之毒计所酿成的“兄弟对战”的战祸,而赛德克族战士完全是出于自卫。

  第二次雾社事件   日本文献资料上所谓的“第二次雾社事件”(亦称“集中营屠杀事件”),事实上还是日人“以夷制夷”狠毒阴谋的再得逞。

略述如下:   赛德克族起义战士经与日军警对战近50日,既遭受不人道的化武攻击之后,原计约1300人的起义六部落族人,余生者516人(日方诱降或逮捕者)分别被监禁于两处集中营,一处设于Drodux部落(今仁爱乡仁爱中学现址),另一处设于SipoSuku部落(今仁爱乡春阳村境内台湾大学实验林),而美其名为“保护番”收容所。

不幸的是,余生者陷落日警两手策略的操弄――他们右手安抚监禁于两处集中营的幸存者,左手却怂恿利诱都达族人袭击两处集中营。

1931年4月25日约凌晨4点左右,都达族人兵分两路同时夜袭已解除武装的两处集中营的族人,两处集中营顿时成为人间炼狱。

于“集中营”内遭到袭击的起义六部落幸存者,因无力(已解除武装)反击而在昏暗的夜里四散逃窜,大都避难至其他部落(含都达群)的亲戚家,但日方又将逃散的余生者由各部落押回,再次“收容”于今仁爱农会附近临时搭盖的帐篷内。

  所幸都达群与本德固达雅群,虽因族群猎区之争时有龃龉,但两群之间的通婚、往来从不间断,所以袭击两处“集中营”之际,他们有枪(刀)下留人是清流事件遗老们的感受。

清流遗老温克成(TadoWalis)、傅阿有(TiwasPawan)及蔡茂琳(PawanNawi)等就表示:“NasiinilhalingkaseediqTodaciidagenakatawadamthedu,kiyatanaqmtraima,seediqTodakaalangtaBoarunghiiduri。

汉译:若都达人当时真要赶尽杀绝的话,我们两处集中营的族人有可能全部遭害,还好我们双方一向有通婚之谊,而且我们的Boarung部落也是由Toda人所建立的。

”事后,日方却对外声称为“本族群内部的冲突”,自恃可一手遮天以掩天下人之耳目,称“第二次雾社事件”;起义六部落的余生者经日方“保护”收容之措施后,由516人锐减至不足300人。

  “集中营屠杀事件”一夕之间震撼整个雾社地区,即刻引起同属德固达雅群的巴兰(Paran)及多岸(Tongan)部落族人之悲愤与骚动。

若非当时日方在埔里及雾社地区驻扎有一定优势的兵力,以及巴兰和多岸两部落头目的忍辱负重,力劝族人相忍为族群的未来着想,否则我德固达雅群有可能会因而付出族群存亡的代价。

  眉原部落族人之再造之恩   当幸存者们再次被“收容”于今仁爱农会附近临时搭盖的帐篷内时,期间有今眉原部落(alangMbgala)的头目尤给夫・那威(YukihNawi)、帖木・西雅兹(TemuSiyac)及一位副头目来到该“收容所”探望幸存者。

事实上,他们来到雾社最主要的任务是,说服起义六部落的幸存族人迁住川中岛”,以顺利达成日方之所托。

以下是清流部落族老的说法:   迫迁川中岛之前,眉原部落有三位头目来到雾社探望我们,他们可能是日本人派来游说我们迁往这里(清流)的。

当幸存的族人听说“desuntanatheruyqurihunac。

汉译:日本人要将我们迁离雾社地区”时,没有一位族人愿意搬离祖居地而他迁。

以前的年代,部落之间的事务都由双方头目处理,远从眉原来的三位部落头目,我们当然要给予尊重,族人们推派以巴卡哈・布果禾(BagahPukuh,嘟洛度呼部落头目)及莫那・西内(MonaSine,马赫坡部落副头目)为首的部落代表与其协商迁住事宜。

眉原来的三位头目大概逗留了两个晚上才离开。

据说,巴兰(Paran)部落的大头目瓦力斯・布尼(WalisBuni)及其他本群的部落头目也为这次的协商结果背书,至此我们要被迁离故土的传言似乎已成事实。

果然没过几天(笔者按:1931年5月6日),我们幸存的族人分两梯次迫迁至川中岛。

  在这一过程中,幸存者除携带着简单的衣物外几乎是空手来到这里(清流部落),即使是族中男子从不离身的猎刀也没人佩戴(被没收),男子后来所拥有的猎刀都是后来才添购的,女子用的织布工具也都是慢慢稳定下来后才重新制作添置。

幸存者们初迁至川中岛时可谓一无所有,于是眉原部落的族人伸出了“同胞大爱”,供给物资为他们解决吃的问题,拨出人力协助我们建房筑屋。

幸存者们起初的耕作用具、作物种子、种苗也都是他们提供的,举凡食、衣、住等日常生活所需都尽其最大的能力来帮助幸存者。

期间更以一户对一户或两户类似“认养”的方式,辅助他们在艰困中自立更生。

  幸存者们之所以能在这块土地上“浴火重生”,除了他们坚忍不屈的精神外,眉原部落族人的“人间大爱”,是身为清流子孙者一刻不可或忘的“再造恩情”。

当然,自起义失败被逮捕、禁于集中营以致流放川中岛,尚且能提振当时灰心丧志、绝望求死之人心,除眉原部落族人的适时援助外,不能忽略了巴卡哈・布果禾(BagahPukuh)头目有形与无形的影响力。

  编辑:李丹 相关新闻 图片 图揭中国人的“捉虫...各国小王子萌照PK台湾导演开得这家《...看粤语歌词里的另类...抛开地标看香港!老照片揭茅台厂制酒...史上颜值最高毕业照!伦敦火灾现场似现实...贵得肉疼的土豪专属...奇葩!生吞活鱼治哮...共享单车没颜色了?...奇葩作弊!印度考生... 本网快讯 more 热点新闻 more 奇闻趣事 more 两岸 more 关于我们|本网动态|转载申请|投稿邮箱|联系我们|版权申明|法律顾问 京ICP证130248号京公网安备110102003391 网络传播视听节目许可证0107219号 中国台湾网版权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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