徬徨之刃| 誠品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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徬徨之刃:所謂的正義,究竟是什麼?法律保護的是兇手,還是無辜的受害者及活著的家屬?東野圭吾最撼動人心的社會推理話題巨作!到底誰有制裁的權利? 誠品線上 中文出版 文學 推理/驚悚小說 徬徨之刃 徬徨之刃 作者 東野圭吾 出版社 皇冠文化出版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徬徨之刃:所謂的正義,究竟是什麼?法律保護的是兇手,還是無辜的受害者及活著的家屬?東野圭吾最撼動人心的社會推理話題巨作!到底誰有制裁的權利?你能夠同意他的行動嗎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所謂的正義,究竟是什麼?法律保護的是兇手,還是無辜的受害者及活著的家屬?東野圭吾最撼動人心的社會推理話題巨作!到底誰有制裁的權利?你能夠同意他的行動嗎?還是……如果換作是你,能不能原諒兇手?法律到底有沒有正義公理?給予兇手改過自新的機會,那受害者的權利何在?但反過來說,報仇難道是唯一解決之道嗎?如果人人不滿法律,都選擇自行解決,天下豈不大亂?!種種的犯罪問題,或許,我們每個人也都是共犯?……或許他應該自首,但地獄般的畫面一幕幕深深烙印在腦海裡;或許他不如尋死,但復仇的血刃始終支撐著存活的信念!父親為了替慘遭不良少年蹂躪致死的女兒復仇,殺了其中一人後逃亡。

媒體以「家屬復仇殺人」為題,大肆炒作。

社會大眾的想法大致分為贊成與反對兩派,連警方內部也有人暗地同情那位父親。

到底家屬有沒有制裁兇手的權利?這場捲入社會大眾、媒體以及警方的復仇行動,最後的結局將會是…… 商品規格 書名/ 徬徨之刃 作者/ 東野圭吾 簡介/ 徬徨之刃:所謂的正義,究竟是什麼?法律保護的是兇手,還是無辜的受害者及活著的家屬?東野圭吾最撼動人心的社會推理話題巨作!到底誰有制裁的權利?你能夠同意他的行動嗎 出版社/ 皇冠文化出版有限公司 ISBN13/ 9789573323860 ISBN10/ 9573323869 EAN/ 9789573323860 誠品26碼/ 2680319967003 開數/ 25K 級別/ 無 語言/ 中文繁體 頁數/ 384 裝訂/ 平裝 試閱文字 《徬徨之刃》導讀:罪與罰的掙扎:大學時,有一位朋友寄信給我,痛批現在司法體系對犯罪的刑罰太輕,性侵女性動輒只判個五、六年有期徒刑,開車撞死人也才判個兩年不到,他認為什麼刑罰是對於犯罪者的教化云云,全都是鄉愿說法,只是『你們』這些蛋頭法律人自以為高尚的空中樓閣,保護犯罪的溫床!當時才唸大三、連刑事訴訟法都還沒讀完的我被這一封萬言書給痛罵了一頓,一則是莫名其妙,一則便是發揮蛋頭法律人的原始天賦,馬上回了一封比他還要長的信,洋洋灑灑地援引了我當時所知的犯罪學、社會學、刑罰理論等等,告訴他犯罪是整個社會共同的責任、刑罰並不能彌補犯罪的損害、將受刑人再社會化才是現代國家應該採取的手段。

那位朋友隔了很久才又回信給我,但這回只有兩行:『若是你的女朋友被強姦了,你會怎麼對待那個強姦者?』我在電腦前愣了很久,然後很誠實地鍵入:『我會宰了他!』這正是東野圭吾在《徬徨之刃》一書中所要探討的議題。

東野圭吾,一九五八年大阪府大阪市出生,大阪府立大學工學部電氣工學科畢業,曾一度於日本電裝擔任工程師,一九八五年以《放學後》一書贏得第三十一屆江戶川亂步獎之後,隨即辭職成為職業作家,之後便以每年二到三部的作品的速度持續創作。

不過東野的創作道路一開始並不順遂,他樸直的筆調與以動機為中心的故事架構,與當時日本正風行的『新本格派推理』(著重華麗的文詞描寫與不可思議的詭計)似乎有段距離,因此雖然東野所推出的作品銷量不差,但始終離『暢銷』有段差距。

同樣地,在文學評論上,東野的作品雖屢次入圍直木獎、吉川英治新人獎等文學獎,但卻始終與大獎無緣。

一直到一九九九年,東野圭吾以《秘密》一書獲得第五十二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並再次創下十萬本的銷售佳績後,他的作家之路才真正進入坦途,二○○六年所推出的《嫌疑犯X的獻身》不但橫掃了日本所的推理文學獎項,更獲得大眾文學代表獎項直木獎的肯定;他的作品如《G@me》、《白夜行》、《偵探伽利略》等也被陸續翻拍為電影或電視劇,將東野圭吾的創作生涯帶上前所未有的高峰。

東野圭吾的作品最大的特色在他簡潔的行文,如上所述,不同於當代新本格推理作家慣用的華麗筆法,東野總是以白描的手法,細膩而精確地描繪出場景與人物,這不但不減損作者對故事氛圍的營造,反而加強了故事應有的節奏感。

同時,這種簡約的文字風格,也讓東野圭吾能自由變換於各種不同的故事風格之間,舉凡幽默逗趣的《超!殺人事件》,到深沉至令人顫慄的《惡意》,東野圭吾總是一再地挑戰不同的領域,也一再地使讀者感動。

《徬徨之刃》為東野圭吾二○○四年所推出的作品,故事以兩名青少年對少女進行性侵害為核心,對於現代司法制度提出質疑。

誠如故事中所不斷重複的概念:這兩名青少年將女孩當成性玩物,但在少年事件處理法的保護下,他們的名字不會被公開,他們也不會被處以重刑,可能在少年監獄中關個幾年後,就可以獲得假釋,然後可能在社會上再度犯案。

法律真的可以制裁犯罪嗎?或者說法律是對犯罪的一種保護?當執法者(警察)面對犯罪者與復仇者時,手上那柄正義之刃,又應該要劈向哪一方呢?誠如前述我那位朋友在信中所批評的,《徬徨之刃》所要強調的,是一個處於現代國家、安分守法的公民所面對的疑惑;就像港片『無間道2』的開頭名言:『殺人放火金腰帶,造橋鋪路無屍骸。

』在現代越來越講究人權、程序正義的司法體系中,似乎只一味強調對被告的人權保護,但被害人或被害人家屬的委屈,卻始終被排除在法律考量之外;刑度明明就已經夠輕了,動輒又放寬假釋標準、發動減刑,人權團體更整天嚷著要提高監獄中對受刑人的待遇,廢除死刑的聲浪更是甚囂塵上,好像從沒考慮過被害人所受的委屈,使被害人注定只能在角落哭泣而已。

罪與罰,一直是人類社會中無解的難題,法律學者、犯罪學者、甚至哲學家永遠有數不清的理論,嘗試為抽象的『邪惡』與『正義』,建立起一個現實的連結。

我並不是學者,身為一個法律實務工作者,我只提出一個個人觀點給大家思考:是否真有一種合理的處罰,是足以彌補被害人的恨與委屈?有人對你罵三字經,你希望他得到什麼樣的處罰?有人偷了你辛苦存錢買的車,你又希望他得到怎樣的處罰?有人將車子的消音器拿掉、開車在路上狂飆,還超你的車,你又希望他得到怎樣的處罰或是報應呢?在《徬徨之刃》一書中,當相依為命的女兒被人侵犯後,主角長峰所希望的,又是怎麼樣的復仇呢?殺了他?閹了他?雞姦他?或是將他凌遲至死?要到怎麼樣的程度,才能洗淨被害人被玷污的靈魂?或是才能達成所謂的正義?除此之外,一場悲劇,又只是犯罪者個人的責任嗎?如果不是,又為何只由犯罪者單獨承擔所有罪孽?復仇的火燄又應該燒到哪裡呢?溺愛兒子的父母?助紂為虐的可憐蟲?或是以前那些被同一人性侵害的受害者(各位或許可以想一想為什麼)?有人可能會看不慣我又大放這種自以為人道的厥詞,像我朋友一樣問我:『那如果你是長峰,你會怎麼樣?』比起大三時的想法,我現在的答案幾乎相同,只是多加了一句:『我一樣會殺了他,只是我不是長峰。

』這聽起來是很不負責任的說法,但事實上,若一個社會百分之五十一的人是性侵害被害人,那保證性侵害的刑度與判刑必定都十分嚴重,但由於現實社會中,只有百分之一的人是性侵害被害人,法律也只能以剩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的觀點出發,無論怎麼定,都不可能符合被害人的期待。

又或者是說,如果我是長峰,我會殺了那兩個人渣;如果我是警察,我會在逮捕他們時痛打他們一頓;如果我是檢察官,我會求處兩人十五年以上的徒刑;如果我是法官,我會依據以往的慣例判處十二到十五年的刑度;如果我是辯護律師,我會竭力爭取將刑度降到五年以下;如果我是犯罪者的父母,我會堅稱我的小孩是清白的。

那如果我只是個讀者呢?我會好好欣賞這部作品,然後祈禱這樣的事情不要在現實世界中發生。

試閱文字 《徬徨之刃》內文試閱:1直挺挺的槍桿散發出來的黯淡光澤,讓長峰感到一陣揪心。

這讓他回想起以前迷上射擊的那段日子。

手指扣下扳機那瞬間的緊張、射擊時的衝擊力,以及射中靶心時的快感,都鮮明地烙印在他腦海裡。

長峰正在看著槍枝型錄上的圖片。

他以前曾光顧過的某個店家,每隔幾年就會寄新的產品型錄給他。

圖片的下方寫著:『槍身半拋光處理,附有義大利製槍套』。

他瞄了一眼價格後,便嘆了口氣。

九十五萬圓實在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丟出手的金額。

而且,他現在早就已經放棄射擊了。

他罹患了乾眼症,沒辦法參加比賽。

之所以會得這種病,是因為他看著電腦螢幕的時間過長的緣故。

他在半導體公司從事IC設計的工作已有多年了。

他將目錄闔上,摘下眼鏡。

當他的乾眼症痊癒之後,又開始有老花眼,現在他閱讀較小的文字時,都必須戴上老花眼鏡。

每次尋找老花眼鏡的時候,女兒繪摩就會嘲笑他『老頭子』。

老花眼應該還是可以射擊才對,不過他已經不想過度使用眼睛了。

雖然只要一看到槍的圖片,他就會技癢,心中的那分想念也會跟著甦醒。

然而,過去寶貝得要命的槍,這一年來他卻連保養都沒有做過,現在已經變成電視櫃上的裝飾品了。

牆上的時鐘已經七點多了。

他手裡拿著電視遙控器,正想要打開開關時,便聽見窗外的喧鬧聲。

他從沙發上站起身,拉開面向庭院的落地窗窗簾,樹叢外聚集著像是一家人的人影。

他立刻明白那是她們的笑聲。

遠處的天空中有煙火,當地正在舉行煙火大會。

和都市不同,這一帶很少有高樓大廈,所以儘管距離很遠,從長峰家中還是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他自己是覺得既然在家裡就看得到煙火,又何必大老遠跑去人群中湊熱鬧,但是,他也明白那種年紀的女孩子應該是無法認同他這種想法的。

她們的目的並不是看煙火,而是和同伴嬉鬧,而且這必須要在熱鬧的地方進行。

現在繪摩手裡應該拿著烤玉米或是冰淇淋,用只有她們才懂的語言,興高采烈地談論著只有她們才懂的話題吧。

繪摩今年已經升上高中了,在長峰的眼裡,她和一般的少女沒兩樣,個性開朗活潑。

在她十歲的時候,母親過世,她還因為悲傷而高燒不退,不過她又重新站了起來,這讓長峰的心中充滿了感謝。

現在她還會開玩笑地說:『爸爸,如果你碰到好的對象,可以再婚喔!』當然,這並不是她的真心話。

長峰可以猜想到如果他真的提出再婚的要求,繪摩會有多反對。

但是總之,繪摩似乎已經從喪母之痛走出來了。

這個女兒現在正和學校的同學們一起看煙火。

為此,長峰還特地幫她買了浴衣,不過因為她自己不會穿,所以說要請同學的媽媽幫她穿。

想要看女兒穿浴衣模樣的長峰對女兒說:『要拍張照片回來喔!』但是,他非常懷疑繪摩是否會記得。

她只要一玩瘋,就把其他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雖然她的手機有照相功能,不過長峰可以預料她拍的一定全都是朋友的相片。

從上小學開始,長峰就讓她帶著手機上學。

他告訴繪摩,一旦發生任何事情就打通電話給他。

對於沒有母親的繪摩而言,手機成了唯一的防護,長峰也可以放心出門工作。

聽說煙火大會到九點結束。

他告訴繪摩一結束就立刻回家,如果會稍微晚回來的話,也要記得打通電話。

從長峰家到距離最近的車站,步行大約要十分鐘。

雖然附近是住宅區,但是到了深夜,路上便杳無人跡,路燈也只有幾盞。

長峰看了看時鐘的指針,一個人露出了苦笑。

現在繪摩一定又把老爸說的話拋諸腦後了。

一輛舊型的日產Gloria行駛在只有一個車道的狹窄縣道上。

在路燈很少、視野又不佳的彎道上,突出的電線杆顯得很礙眼。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敦也咂了咂舌。

『這是什麼鬼地方!不要說女人了,就連個人影也沒有!一直在這裡打轉有什麼用?換個地方吧!』『那要去哪裡嘛!』中井誠一邊用單手操控著方向盤,一邊問道。

『去哪裡都行啦,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好了。

開在這種鳥不拉屎的鄉間小路搞屁啊!』『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今天晚上有煙火大會,走一般的道路會塞死吧!不然我們幹嘛來這裡?』『掉頭!』坐在後座的快兒用腳踹著駕駛座。

『現在煙火大會應該已經結束了吧!女孩們也差不多要回家了。

』『所以我才說如果回頭的話,會陷入車陣中啊。

』『誰要你回去了!笨蛋!剛才不是有經過一個車站嗎?我們就在離那裡稍遠的地方埋伏,等待獵物經過。

』『會有人經過嗎?』『那個車站小歸小,從那裡下車的人還挺多的。

其中應該會有家住比較遠,必須一個人走路回家的女生吧!』『會嗎?』『不要囉唆!快掉頭!不然獵物就跑了。

』快兒又踹了一下駕駛座。

阿誠一肚子火,但是他還是默默打著方向盤。

因為他吵不過快兒,而且敦也應該也會站在快兒那一邊吧。

阿誠立刻心想:這兩個傢伙好像是玩真的,他們真的打算襲擊女性。

快兒身上帶著兩種藥,一種是氯仿(chloroform)。

阿誠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來的,不過據他所言,他之前曾用這玩意兒成功強暴過好幾個年輕女孩。

聽說只要讓對方昏倒後,就可以為所欲為。

只不過因為這樣那話兒很難插入女孩的陰部,所以要先準備乳液。

他得逞之後,好像就直接將女性丟棄在現場逃逸。

阿誠倒是覺得快兒的運氣真好,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人被他弄死。

雖然受害人應該已經到警察局備案了,但是現在警方的調查卻還沒波及快兒,也因此他才會食髓知味。

快兒手上的另一種藥,是他口中的『魔粉』。

看來是一種興奮劑,他說:『只要用了這個,不管是什麼樣女人都會對你百依百順,她會希望你趕快上她。

』聽說他是兩三天前在涉谷弄到的,他好像非常想要試用看看。

『我們去釣馬子吧!』阿誠接到這通電話,是在今天傍晚的時候。

快兒命令他開車去找他們。

『只要將這玩意兒塗在那裡,她們就會乖得像奴隸一樣,你們不覺得很屌嗎?』快兒展示著裝了藥的塑膠袋,雙眼閃著光芒。

他們三人是國中同學,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幹了不少壞事。

高中相繼休學後,他們之間那種生命共同體的意識就更為強烈了,恐嚇、竊盜已成家常便飯,他們也曾勒索過中年男子。

疑似性侵的案子是也犯了幾件,不過都只是將對方灌醉後侵犯而已。

那些醉茫茫地跟著陌生男子回家的女孩子,也不是完全沒有錯,所以阿誠並沒有很強烈的罪惡感。

但是對女孩下藥性侵這種做法呢?只因為這個女孩剛好這個時候出現,他們就可以對她做這種事嗎?還是算了吧──阿誠應該這麼對他們兩個說的。

不過他知道得很,自己要是說出了這句話,會被罵得多慘,會受到什麼樣的攻擊。

還不只如此,快兒一定會找其他兄弟來凌虐阿誠。

曾經有一個少年因為違逆快兒而遭到圍毆,結果整張臉都變形了。

那個少年在警察局裡堅持說他不知道那些施暴者是誰,因為他知道只要報出快兒的名字,之後會遭受更慘的報復。

當時阿誠也有加入施暴的行列,那是快兒的命令。

『不要手軟喔,要讓他知道下次不可以再背叛我。

如果打得太輕,他還會去報警哩。

』阿誠可不想遭到那樣的凌虐。

雖然覺得即將被性侵的這個女孩很可憐,但是為了自保,他還是決定照著快兒所說的去做。

開了一段路以後,看似剛才欣賞完煙火的人群,慢慢從馬路的另一頭朝這裡走來。

電車好像進站了。

『再往前開一點!』快兒發出命令。

一接近車站,走在路上的人更多了。

有很多年輕女孩,還有看起來像是高中或國中女生的團體。

每看到這些女孩子,敦也都會發出大大的咂舌聲。

『如果人再少一點就好了,這個樣子怎麼把人帶走啊!而且全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

喂,快兒,我看還是隨便找個馬子搭訕比較快。

』『神經,誰要去搭訕啊。

而且如果要搭訕的話,何必特地用魔法之藥啊!』『啊,對喔!』『我們要找那種平常很難到手的獵物,馴服這種馬子才過癮。

』對於快兒說的話,敦也伸出舌頭做出舔唇的反應。

阿誠瞥了一眼敦也的表情,笑了出來。

因為如果不笑的話,不知道會被他們兩人說什麼。

『哎呀,就先在這裡等一下吧,之後人就會慢慢變少了。

阿誠,先在這附近待命。

』『OK。

』阿誠按照吩咐,將車停在可以看見車站的路邊。

不知道警察會不會經過這裡呢?阿誠心想,如果警察來做例行盤查的話,快兒應該也會宣布今天晚上的行動先取消吧!然而,快兒似乎看出阿誠的心思似的,開口說道:『今天晚上是下手的好時機,因為警察不在啊。

』『為什麼?』阿誠小心翼翼地問。

『因為那些傢伙都被調去支援煙火大會的會場啦。

』『原來如此。

』敦也敲了敲儀表板。

『原來是去那裡維護秩序了,你真聰明!』『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的目標只鎖定看煙火的人,今天晚上行動。

』快兒似乎很得意的樣子。

『對了,敦也,你住的地方沒問題吧?』『絕對OK。

』敦也豎起大拇指。

敦也一個人住在足立區的公寓裡,房租由他父母負擔。

他的父母說為了讓他考上大學入學資格檢定考,該給他一個安靜的環境唸書什麼的,當然只是幌子,實際的目的則是把這個會對家人施暴的兒子逐出家門。

『數位相機呢?』『數位相機和攝影機都搞定了。

』『好。

』快兒點燃一根香煙。

『現在就只等獵物上門了。

』快兒強暴女孩子時,一定要用數位相機和攝影機拍下當時的情形。

一方面是為了防止之後事情鬧大,不過這其實也是他的個人癖好。

敦也房間的架子上擺滿了他們獵豔的成果。

好像又有電車進站了,人們陸陸續續從車站走出來。

但是似乎比剛才的人少。

『喂!那個。

』敦也用手指著前方,並轉過頭去。

快兒將身體探到前座之間。

『那個穿浴衣的嗎?不錯嘛!』他的聲音像是野獸一般。

阿誠也立刻明白他們挑中的對象了,那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嬌小少女。

她身穿浴衣,手上拎著一個小袋子。

即使是距離很遠,也看得出她長相清秀。

阿誠覺得那是快兒喜歡的類型。

少女一個人走著,身旁似乎沒有同伴。

『阿誠,開始行動。

』快兒發出命令。

『可是還有人啊!』阿誠一邊開動車子一邊說。

『我知道,先超過去看看她的長相。

』阿誠慢慢開動車子,少女似乎沒有察覺到,他們從她的身後慢慢接近,然後超過她。

看清楚少女的長相之後,敦也發出了小小的讚嘆聲。

『很不錯耶,超正的,好想上喔!』『阿誠,停車,不要熄火喔。

然後把窗戶打開。

』阿誠照著快兒的命令去做,並且不時瞄著照後鏡。

那個少女踩著不太習慣木屐的步伐慢慢接近。

快兒好像正在將氯仿倒在手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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