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创造十项中国考古第一的大墓——包山大冢 - 知乎专栏

从包山开始一直到西南5公里的范围内，这一片此起彼伏的小土丘，又被称为“纪山”。

纪山不高，也没什么独特的自然风景，但春秋战国时期的强大诸侯国楚国就定 ... 首发于古墓迷踪无障碍写文章登录/注册上世纪八十年代，湖北省崛起了一座全国文明的明星城，拥有现代化轻工业的城市——沙市，不仅如此，它还是长江上一座重要的水运码头。

因此，每天都有大量的产品输送到全国各地，当时的沙市跟荆门只有一个公路连接，产品运输只靠这条小小的公路以及水运非常不便，成本也异常的高。

为了发挥沙市的明星效应和龙头作用，1986年2月28日，湖北省规划了一条北起荆门南至沙市的荆沙铁路正式动工。

按照规划，这条铁路将从荆门市的沙洋县十里堡镇一个名叫王场村的地方经过。

这时候一座名叫包山的小土丘成为了铁路建设需要铲平的工程。

包山包山不大，又都是泥土结构，几台推土机一天即可完工。

但是包山周围的大片区域，在整个湖北省考古学者心中却是一片楚文化的“圣地”！从包山开始一直到西南5公里的范围内，这一片此起彼伏的小土丘，又被称为“纪山”。

纪山不高，也没什么独特的自然风景，但春秋战国时期的强大诸侯国楚国就定都在郢，即为郢都。

而郢都之前一直被称作“纪南城”就是因为它处在纪山的南侧。

自公元前689年，春秋战国时期强大诸侯国楚国迁都于此，到公元前278年秦将白起攻克郢都，411年的漫长岁月里，共有20代楚王以及孙叔敖、伍子胥、屈原、黄歇等楚国英杰在这里演绎出了无数传奇。

并且，由于植被茂盛，地势略高，纪山也就成为了楚国贵族甚至楚王的长眠之地。

新中国成立后，考古工作进入了正轨。

考古专家们很早就确定了所谓的包山就是一座超级大墓的高大封土堆。

同时在包山的附近还依次排列着其他四座楚墓。

但从残存的封土直径依然有54米，高近6米，周长近200多米的包山来看，它无疑是其中最大的一座。

如此巨大的陵墓，从形制上就可以轻松判断，这是一座楚国显贵之墓。

那么，它的主人究竟是谁呢？会不会是哪位参与创造了楚国辉煌的历史名人呢？当地有很多传说，有的说这是申包胥的墓，甚至还有人早年有人下过墓底，里面有房子，很多砖石之类的。

申包胥申包胥在中国历史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被誉为中国忠贤人物的典范之一。

公元前506年伍子胥带领吴国军队攻破郢都鞭尸楚平王后，正是申包胥在秦庭哭嚎七天七夜感动了秦国君臣才使得秦国发兵解了楚国之围。

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哭秦庭”。

如果真的是申包胥，以他的地位陪葬文物肯定不会少，而有人进去过，那这座墓肯定已经被盗掘一空了。

而墓室有砖，这又是典型的两汉墓葬形制，这难道不是春秋战国时的楚墓，而是汉墓？这其中种种传说令考古专家们心生不安和疑虑。

在被纳入考古抢救发掘工程后，时任荆门博物馆馆长的刘祖信开始组织力量对大墓展开前期勘探工作。

他也许不会想到，他组织的这点人力在日后竟会添加到两万人，调集了周边几个市和省份的考古力量！在大墓的前期勘探过程中，工作进展并不是很顺利。

在勘探过程中发现了很多明显的大小不一的盗洞！而最大的盗洞直径竟然达到了3米。

通过专业的仪器扫描分析，这是一座巨大的竖穴甲字型土坑墓，里面也并未勘探出墓砖。

墓坑开口长宽都达到了30米，墓道也有19米，是一座名副其实的超级大墓，是已经发掘出的规模最大的楚国墓葬之一。

经过初步计算，人们发现要清理这样的一座超级大墓，仅挖掘的土方就达到了30万立方米，而当时的卡车载重普遍在5吨，也就是说，用5吨的卡车装载土方需要12万车次。

既然工程量如此之大，那么这些盗洞是否已经盗穿了墓室成为了考古队员们内心的疑惑。

通过专业仪器的勘探，有两个盗洞在地下10米的地方停止了，而最大的那个盗洞一直延伸了下去。

整个墓室加上近6米的封土堆，再到下面的墓室，再到下面的棺椁，这样的深度已经有十几米深了，这个最大的盗洞既然一直延伸了下去，会不会已经盗空了整个墓室？专家们经过用吊铲的方式勘探墓室的深度，在进行到16米的深度时，泥土中发现有新鲜的篾席。

这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墓室深度超过16米，二是通过篾席分析，墓室保存非常好。

正当考古队员们在分析的时候，突然地底从刚才的勘探洞里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声响，瞬时一股气体喷涌而出，而旁边刚好有一位队员在抽烟，气体被瞬间点燃，烧着了他的眉毛和头发！慌作一团的考古队员们赶紧七手八脚用整块泥土将洞口封死。

经历了一阵慌乱之后，冷静下来的考古队员们内心充满欣喜。

从这个现象来看，这是一座防盗技术高超的“伏火墓”！里面充满气体，说明密封性非常好，没有被盗！伏火墓又名火坑墓，区别于因各种因素导致墓葬积水的水坑墓。

火坑墓气密性好，特别是青铜器等金属文物在水坑墓中的保存情况就不是很好。

眼前的这座大墓如果真的是气密性良好的火坑墓，那么他的意义将非同小可，说明它底下的文物保存状态将会非常好。

1986年6月，大墓正式发掘，为了清理高大的封土堆，附近的村民几乎都被动员起来了，由于古墓的特殊性，不适合用机械化作业，因此全靠村民们肩扛手挑，每天劳动的村民加围观的村民，高峰时期竟然达到了两万多人，现场可谓人山人海，劳动场面一时热闹非凡！除了附近的劳力，随着大墓的发掘工作的深入，抵达现场的技术员也越来越多，起初是从湖北省博物馆和荆门市博物馆抽调的20多名队员，在现场承担考古发掘和指导工作。

当大墓的发掘进入到墓坑阶段时，又有来自武汉大学和邻近的荆州博物馆、襄樊博物馆、恩施博物馆、随州博物馆的专业人员近百名补充到了发掘现场，到后来开启椁室时，从全国各地陆续赶赴现场的专家学者又增加到了200多人！当封土被清理干净，墓室开口终于呈现在了人们眼前，这时候人们发现，大墓开口长34米，宽32米，在加上19米长，10.3米的墓道，面积接近了1300平方米。

在确定了墓葬开口的范围后，考古队员们还在包山发现了一个楚墓中最典型同时也是高等级的丧葬制度。

它的台阶有14级，层层下到墓室底部，楚墓一开始出现台阶是自然制约因素，但很快成为了墓主人身份的象征，谁配拥有几级台阶有着严格的规定。

墓坑越深台阶就越多，墓主人的身份也就越高贵。

台阶对应的是等级，那么14级台阶对应的是什么呢？在包山大冢发掘之前，湖北曾在江陵县发掘出了一座古墓，墓的台阶级数是15级，对应的是仅次于楚王和楚国封君的地位，属于权利金字塔的第二层，那么14级对应的应该又是什么身份呢？大墓继续发掘，然而在发掘的过程中发现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喷火之谜上文讲到，考古队员在进行勘探的过程中，被地底下突然冒出的神秘气体所点燃的火焰烧着了眉毛和头发。

这神秘的气体是什么呢？这不仅让人想到了小说《鬼吹灯》里的龙火琉璃顶，难道这也是类似的一种防盗手段?虽然真正的答案我们已经无法知晓，但后来专家也进行了一定的分析。

在自然界能被点燃，又符合眼下情形的气体，最大可能就是有机物在密闭环境中发酵，进而产生的沼气。

能储存足以点燃的高浓度沼气，那说明墓坑深处应该还保持着良好的密封条件。

神秘雾气在挖掘工作进行不久，考古队员们就发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每天早晨到达发掘现场时，墓坑里总会弥漫着一层雾气，而其他地方却没有。

这些奇怪的雾气从何而来至今也无人能解释的清。

神秘青膏泥随着墓坑清理的持续进行，人们发现，盗洞虽然时粗时细，但是却一直延伸向下，当墓坑清理到距离地表8米的时候，盗洞中突然出现了一些青灰色的泥土，这些青灰色的泥土就是青膏泥，而青膏泥一般只会出现在最底部临近棺椁的位置，如今却出现在了墓室中间部位的盗洞中，难到，墓室被盗穿了？神秘盗洞当挖掘到地下15米深处的时候，盗洞开始变得东拐西拐，好像盗墓者自己也迷失了方向，在15米深的地下反复调整盗洞的位置。

他先是在原本的位置突然向东挖去，结果挖到了墓道，发现挖错之后又折回挖了近1米后，其实他们哪里知道，盗洞和椁室只有“一墙之隔”！就在跟墓椁室相隔大约仅有一米的地方，盗洞结束了。

而在这个竖井式盗洞最后的拐弯处，发现了一些青铜铲和早已腐朽的麻绳等盗墓工具，旁边躺着一副人的骨架，显然这是其中的一个盗墓者。

后来根据专家推测，这个人很可能是由于长期在曲折、缺氧的盗洞里“工作”，地下空气不足导致窒息死亡。

“鬼吹灯”的情节赫然出现在了包山大冢，不知到底是“鬼吹灯”还是破坏了“灯灭不摸金”的道理以致如此。

然而如此巨大深邃的盗洞也给了后世的盗墓者一个错觉：这么大的盗洞下去，墓中肯定再无其他宝贝，因此不再继续盗挖。

从某种角度来讲，这个盗洞既破坏了大墓也间接“保护”了大墓。

在接近地下10米时，大量的青膏泥出现，这意味着距离椁室不远了。

由于清理巨大的封土堆和深邃的墓坑花费了大量的时间，转眼间时间来到了1987年。

1987年1月11日上午，在18米深的工作面上，包裹着椁室的青膏泥已经被清理完毕。

接近正方形的椁室正式显露了出来。

此刻的椁盖板上，按照楚国的葬制习俗覆盖着竹席依然清晰可见，经历了几千年的竹席，不仅色泽如新而且韧度依旧可以弯曲卷起。

细数下来，一共铺了整整8床竹席。

这一天，由主持过曾侯乙墓考古发掘的著名考古学家谭维四先生在现场主持发掘。

在掘起盖板前，专家们进行了分析。

绘图、拍照。

人们发现，这些所谓的盖板根本不能称之为板，而是由一根根重达2吨的，足有0.4米见方，长7米的粗大木料拼组起来的。

为了更好的保护这些盖板，人们全靠人力来搬动。

可是，当厚重的椁室盖板被揭开，里面竟然还不是椁室空间，而是又一间稍薄一些的分室盖板。

这时可以从已经被揭开的厚重盖板看出，整个椁室被分隔成了5个空间。

中间的称为“棺室”是墓主人的长眠之所。

周围的四个分室则被放置陪葬品。

除了墓坑的台阶数外，椁室的数量也代表着墓主人的身份地位。

1978年发掘的天星观一号墓的墓主人由于是仅次于楚王的楚国封君，他的椁室就被分为了7个空间！这也是目前为止发掘出的楚墓分隔空间最多的大墓。

具有如此之高的等级，专家推测墓主人的身份应该在上大夫一级别甚至往上。

人们迫不及待想要了解2300多年前楚国大贵族会怎样延续他死后的荣华。

考古专家们首先决定开启南侧的分室，封闭了近2300多年的包山大冢第一次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当打开南室的盖板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红彤彤一片。

神奇的是，随着盖板的被揭开，椁室里并不是一开始推测的那样是个干燥的火坑墓。

整个椁室都被液体浸泡着。

椁室内有水，而墓坑内又干燥有气体喷出，人们对这座神秘的大墓充满了好奇。

那些鲜红的颜色被证明是彩漆，早在两千多年前的楚人就掌握了十分高超的木器髹（xiū）漆技术。

直到今天这些漆木器很多都保持着相当完美的状态，这些如此完美鲜艳的漆器无不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可是，没过多久，那些现场鲜艳的红色漆器慢慢氧化变成了暗红色！这在考古学上被称为“时间沙漏”，这也是文物部门历来不主张对地下文物进行主动发掘的原因之一。

在接下来的发掘中，考古人员分组对各椁室进行了清理，由于墓葬保存完整，墓中的众多随葬品几乎都保存着完美的状态，器物之丰富让考古队员们无不振奋有加。

就在清理东室的时候，一件器物的出现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它就是后来的中国第一杯：凤鸟双连杯。

它由两只竹身圆筒杯、木质凤鸟身和微微上翘的鸟尾等部分组合而成。

凤首昂起，口中衔有一颗彩绘漆珠。

是夫妻双方洞房花烛夜合饮交杯酒的。

这在当时属于首次发现，是“交杯酒”这个历史名词的实物佐证。

除了凤鸟双连杯，还出土了中国第一樽的“错金银龙纹铜樽”中国第一酒器：猪首酒具盒中国第一漆绘人物连环画画：《迎宾出行图》，堪称中国甚至世界最早的人物漆画。

而南室出土的主要为兵器和车马器，数量超过了1500余件，在南室的西南角还发现了一束竹简，是用来记录当时的墓葬规制和器物名称。

人们也正是从这上面发现了很多器物在当时的称呼。

南室出土的兵器中，最为特殊的是一件长矛。

它的长度特别长，形状却似宝剑，这在之前还从未见过。

它具备了剑的形状和宽度，又拥有矛的长度。

专家判定这是一件剑形矛。

在若干年后在西安才出土了一件相似兵器，根据上面的铭文才最终知道，这个兵器在古代称作“铍”。

铍的后部分直接插入长柄。

由于当时的中国并未出现如此兵器，因此这件剑形矛被称作“中国第一剑形矛”。

经过初步统计，仅仅在包山大冢的四间分室中，考古队员就提取器物1885件，在清理最小的西室的时候，人们竟然还发现了一具木床，床上还细心地放置了一把竹扇和一束竹简。

遗憾的是，不知何故，人们打开这束竹简，竟然是“无字天书”——上面竟然空无一字。

无字天书虽然给人遗憾，但这具木床被顺利提取出来后，人们竟然惊讶的发现，它竟有多处关节可以折叠！这是我国发现的最早的折叠床，全部都是榫卯结构，没有使用一颗钉子。

60多厘米宽的折叠床经过打开竟然有2米多长，而且操作简单，两个人在两分钟之内即可操作完成。

接下来，考古队员在北室，同样发现了一件堪称中国第一的文物——错金银龙首杖。

青铜质地的仗首，造型美观。

其龙形双目微睁，两脚后收，张口露齿，吐舌为刃。

通体用金银错出云纹和菱形纹，线条流畅，颜色绚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在北室的清理中，人们还发现了一根小小的竹管，打开后竟然惊喜的发现了里面竟然放置了一支毛笔！这根竹管实际是个笔套。

这是中国发现的最早的带套毛笔，堪称中国第一支出土毛笔！但最珍贵的还不是这龙首仗，而是288枚记载司法文书、占卜，祭祀等诸多内容的简牍，不仅内容丰富而且它所记载的纪年非常明确！为研究当时的楚国政治、经济、法律和历史地理以及文字书法等提供了十分珍贵的资料，后来被誉为“楚国的百科全书”，成为包山大冢的最重要收货之一。

根据竹简中的文字，考古队员还提前解开了墓主人的身份之谜。

原来墓主人名叫昭坨，生前担任楚国左尹，主管全国司法。

当时的楚国国家制度，楚王之下为令尹，令尹之下为左尹。

因此，昭坨是当时楚国的三把手，而“昭”又是楚国三大姓“屈、景、昭”之一。

这三大姓合称“三闾”，屈原就曾担任过负责宗庙祭祀和三族子弟教育的“三闾大夫”。

“昭”姓，在历史上相传为楚昭王的后代，以族为姓。

但这个说法一直以来就被专家学者们所质疑。

直到这份竹简的出土才为我们拨开了这一历史迷云。

在这份竹简上，详细记载了昭坨的族系，他的先祖为黄帝之孙老童，而近祖中列在首位的恰恰就是楚昭王。

昭姓即为楚昭王的后代。

因此，墓主人是名副其实的大贵族。

这和他棺椁的五室分隔和墓坑台阶对应的等级也相符。

此外，根据竹简上的纪年文字，昭坨下葬时间是公元前316年，楚历六月二十五日。

公元前328年至299年，统治楚国的是历史上著名的楚怀王，正是楚国疆域最大国力辉煌的顶峰；但盛极而衰，楚怀王时期也是楚国由盛而衰的转折点，距离楚国的灭亡已经不足百年。

1月17日上午，棺室的清理工作正式开始。

人们发现，包山大冢的葬制不仅保存完好而且异常复杂，棺室内为两椁三棺。

椁室内最外层为外棺，而外棺中又包裹着悬底弧型形中棺，中棺包裹的才是存放尸体的彩绘方棺。

看到这具颜色艳丽的彩棺第一眼，考古专家就已判定这件文物非同小可。

在这具方棺的四周，楚人用金粉银粉和红漆黄漆绘制了九组四龙四凤精美图案。

经过反复确认，这具中国保存最好的龙凤彩棺，足以称为中国第一彩棺！这时候算上之前出土的多个中国第一，包山大冢出土的文物或保存最好，或首次出现，或精美绝伦，出土的文物在当时的中国考古史上竟有十项第一。

他们分别是：中国第一彩绘棺（我国保存最好的龙凤彩棺）；中国第一折叠床（我国最早的可折叠的木床）；中国第一漆画——《迎宾·出行图》；中国第一支毛笔（包山二号墓出土我国最早的带套毛笔）；中国第一铜铍（铍头呈剑形的兵器，保存最完整）；中国第一鸳鸯杯（最早映证我国史书中记载的鸳鸯杯）；中国第一酒具盒（我国保存最好的猪首酒具盒）；中国第一龙首杖（最精致的错金银龙首杖）；中国第一樽（铸造工艺最精的宫庭用器错金银铜樽）；中国第一彩绘铜镜（我国最早在铜镜上彩绘的花纹）。

在内棺的开启后，人们发现虽然历经2300多年，但墓主人的尸骨并非化为尘土，尚还有骨架遗存。

墓主人头东脚西，仰身直躯，身高有1.7米。

经过科学仪器分析，墓主人死亡时的年龄大概在35至40岁之间。

如此年龄就能跻身楚国最辉煌时的权力中心，这和当时的贵族身份以及职位世袭有着很大的关系。

能被墓主人贴身随葬的陪葬品件件都是精美绝伦的国宝级文物。

棺室清理出的精美文物有49件。

而随着内棺的清理完毕，标志着包山大冢的考古发掘取得了圆满成功。

包山大冢出土的总文物达到了惊人1935件，其中青铜礼器59件，乐器14件，兵器72件，简牍445枚，生物用具269件，车马器1435件。

包山大冢的发掘成为了一件震惊世界的考古大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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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2020-05-0813:50中国考古城市考古​赞同19​​添加评论​分享​喜欢​收藏​申请转载​文章被以下专栏收录古墓迷踪中国大墓考古发掘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