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面傳統 - 花蓮縣文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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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面禮俗含括了泰雅族、太魯閣族、賽德克族三族傳統文化中生命儀禮、社會 ... 紋面師先將刺針或刺刷靠在施刺的地方,用木槌輕輕敲打刺進臉皮,然後用 ... 定位點 首頁 文化資產 文化資產查詢 文面傳統 更新日期:2019-08-14 9344 分享到facebook 分享到twitter 分享到微博 分享到line 1.保存者:古阿采(歿)、方阿妹(歿)、陳清香(歿)、邱春妹(歿)、 鄭好妹(歿)、林智妹 2.保存團體:花蓮縣柏達散文化學會 3.簡介:在泰雅族、太魯閣族、賽德克族三族傳統社會中,男子曾獵首、女子具織布能力,始獲得文面資格,方能論及婚嫁。

文面禮俗象徵在生命進程中成為「社會人」,肩負成家、保護聚落之社會責任,死後得以進入祖靈界。

文面禮俗含括了泰雅族、太魯閣族、賽德克族三族傳統文化中生命儀禮、社會責任、超自然觀念等地方知識。

雖然今日文面已不再廣為實踐,轉化為貼文面貼紙、暫時性文化之行為,仍被族人作為族群認同之重要表徵。

文面工具包括刺刷、刮血工具與木槌。

刺刷狀如牙刷,以桐木製成;刮血工具狀如桃子,以藤條做成的;木垂則用於拍打。

文面方法依性別而有顯著差異。

男子在前額及下巴施術,女子則在前額及臉頰施術。

紋面師先將刺針或刺刷靠在施刺的地方,用木槌輕輕敲打刺進臉皮,然後用竹片製成的刮血具去除血跡,再塗上煙末。

文面花紋有直線、斜線、點三類,其中直線分為十七種;斜線紋四種;點紋一種,共計二十二種。

4.登錄理由: (1)文面文化著重於人格、精神文化的保存和發揚,對太魯閣族、賽德克族、泰雅族而言,為重要的傳統表徵,具傳統性、文化性與典範性。

(2)有鑒於文面文化瀕臨消失危機,目前縣內僅存4位文面人,應予以登錄保存,以彰顯該文化在維繫族群核心價值之重要性。

(3)柏達散學會十多年來與文面老人交流,給予精神性支持,並留下珍貴影音紀錄,甚至到國內外各地宣揚文面文化,使世人消除對文面習俗之歧視,落實保存維護工作,應予以登錄肯定。

本縣文面傳統文史學工作者田貴實研究資料如下: 台灣泰雅、賽德克、太魯閣族文面說起(三族以泛泰雅稱之) 台灣跟美洲一樣,歷史時期建構之前,這個社會並非沒有歷史,它只是沒有精確的文字記錄,可以供後人按年計月地細數史事的經過發展而已,但我們仍可透過口語傳說、考古遺物,以及殘存的風俗文物,來瞭解歷史時期之前的社會面貌。

居住在台灣的原住民,長期以來,歷經無數次改朝換代,從西班牙、荷蘭到日本再到漢人,在不同時期不同的政權,每一次的改變都讓原住民受傷一次。

近年來,全世界彌漫著一股「返璞歸真」的熱潮,各國少數民族文化在這股崇尚自由、回歸原始的趨勢中,又成爲衆人矚目的焦點。

台灣原住民相關的題材,亦頓時成爲政治人物、學術研究、新聞媒體所競相追逐。

泛泰雅族的生命禮俗,是每一社會文化的的範疇,泛指人與人之間的文化,這種文化通常表現於一個人的生命習慣上,也就是一個人從出生到死,中間經過社會群體型固定式的習慣,足以約束個人的行爲,支配實際生活的規範。

中國古時稱爲禮,禮是生活的規範,以禮節之,則爲禮俗。

著名的泰雅族學者廖守臣表示,大凡禮俗有其文化的效用與社會的價值,因人、地之接觸後而發生傳播作用。

每個社會的群體,都有他們自身的「生命禮俗」,敍述他們特有的群體生活的各項禮俗,泰雅族人也不例外。

外界對台灣原住民有太多的曲解,本文單從泛泰雅的生命的禮俗「文面」解析一些疑惑。

對於文面的傳說,流傳著許多種說法與意義如下: 一、繁衍 早以前,山上有一個巨石砰然裂開,縫中生出姊弟二人。

姊姊非常擔心如何繁殖人類,建議和弟弟結婚以傳綿子孫,弟弟認爲姊弟不能結婚。

姊姊祇得想出一計騙使弟弟。

她向弟弟說:「明天在下午,在山下有一個女人在等著你,她就是你未來的妻子」。

弟弟信以爲真,欣然赴約。

到了約定的時間地點,姊姊拿了黑灰塗上臉頰,弟弟認不出眼前的女人。

兩人終於結婚,人類因而傳衍。

而事實上,泰雅族人是嚴禁姊弟通婚的。

但泛泰雅族人的文面就這樣流傳下來了。

二、避邪 泛泰雅族部落,如果有成年人未文面,部落必將有人重大疾病或死亡。

因爲到了年長未文面,被視爲不吉利,如果與未文面的人結婚,不但不會生育,甚至於帶給家族禍害。

因此部落裏如果有人到了年齡而未文面者,會引起族人的憤慨,會強迫未文面者逐出部落。

所以在整個社群的期待與壓力下,傳統的族人社會中,個人沒有權力選擇是否要文面,只有接受文面的習俗。

三、識別 族人起初是由女子文面,後來祖先居住的地方人口增加,耕地與獵地不足,頭目商議,將半數人移到平地:爲了公平起見,將人數一分爲二,各自登山喊叫,以聲音大小來分辨人數多寡,其中一方領導者爲了瞞騙頭領,囑咐所屬隊伍小聲喊叫,獲准補充人員。

然第二次喊叫時,聲音大過對方,對方生疑,要求對方還人遭拒。

並謂,由於我方需要許多人力耕作,如有不服,那來獵我們的人頭。

事後展開獵頭的行動,由於屢次誤傷或誤殺自己的同僚,爲免重蹈覆,男子開始刺文。

四、成年的標誌 從社群的角度來看,文面可視同成年禮,完成文面的青少年,即可脫離不必負擔社會責任的兒童期。

幾乎所有的泰雅文面老人,被問到爲什麽要文面時,他們總是回答「不文面不能結婚」,這是泛泰雅族人對文面最基本的認知。

早期泰雅族分佈,居住在海拔五百至二千五百公尺的中央山脈,以火耕及狩獵的方式維生,險惡的地理環境和不同部落間的相互獵頭,是泛泰雅族生存的考驗。

爲了保護部落的耕地及獵區,維持部落的戰鬥和生産的技術是絕對必要的。

在這種情形下,男子成年時的獵頭經驗和女子織布經驗,便成了部落養成力量的重要過程。

『也只有男子在強健的體魄與獵頭的經驗,女子在織布技術的成熟,及已初經的情況下,才能被文面』。

透過文面,部落的生命力得以延續,當然個人也可以取得婚嫁的資格。

五、審美觀 對族人來說,文面除了有它社會功能外,另一種重要的因素,就是美觀。

傳統的泛泰雅族人的審美觀念中,有四項關於身體毀飾行爲符合美感的要求,除了文面外,分別是拔齒與穿耳及刮毛。

拔齒是泛泰雅族人在成年之前,將門牙兩側各一顆或兩顆牙齒敲擊取下。

泰雅族人認爲,讓舌頭從被敲掉的牙齒縫隙中露出來,很好看又可愛。

穿耳是將耳垂割開後,以細竹管或獸骨穿過耳洞,主要作爲裝飾用。

泛泰雅族的女子不但需要文面,而且文面的顔色必須要黑又亮,才符合美觀,甚至於有女子,連續三年,花費更多的錢,忍受再一次的痛苦,每年重新文面一次,一直到滿意爲止。

六、女子貞節 族人認爲文面失敗,是文面者在刺文前,曾經犯過錯過,特別是被嚴格禁止的婚前的性行爲,所以文面是早期泛泰雅族婦女確認貞操最重要的一項考驗。

雖然我們泛泰雅人較漢人活潑開放,但是涉及男女之間的關係非常嚴謹,尤其婚姻之外的性行爲,是絕對被禁止,未婚男女都是借著各種遊戲、祭典、歌舞,相互認識,對於有情有意的男女,經過父母親的同意後,方可論婚嫁。

無論是婚前的性行爲或違反祖訓而導致文面的失敗,泛泰雅的祖靈卻是最後的檢驗者,欺騙的最大的代價,是文面後臉部潰爛或死亡。

七、表彰英勇 傳統上男子必須在完成獵過人頭後,才可以接受文面,以表彰自己的精神與體魄已經成熟,甚至於可以承擔家庭的責任,也只有具有文面的男人,才能娶老婆。

傳統的泰雅族男人,除了文面的形式之外,對於特別英勇的男人,獵頭特別多,或是織布技術特別好的女人(發明新的編織文路或色彩),可以在手背、胸部、小腿等,刺上特別的形式。

獵人頭的習俗被禁止了之後,男子文面的習俗也進一步的放寬,將獵人頭的經驗轉化成狩獵的經驗,或著能夠在日本的陣營成功地偷取他們的東西,足於證明其勇氣,也可以刺文。

泛泰雅的傳統習俗是崇拜祖靈,認爲獵取人首,以除災禍,去邪治病。

因此,每當獵首隊凱旋歸來,部落渴望從首級中獲得對方的靈力,以作除邪護身。

八、通往祖靈識別 族人死後,祖靈會在彩虹的另一端守候,死靈如果有通過成年的標誌,則會將死靈引領到彩虹的另一端,不然只能繞道,經過千辛萬苦、長途跋涉才能到達靈界。

文面、獵人頭、勤奮織布或耕作等,致他們的手會沾上血迹,都是代表成年的標誌,也是生前遵循祖先的遺訓。

所以家中有人過逝,而未有文面者,死者父母會把死者的手染紅,企圖瞞過守橋頭的祖靈。

泛泰雅的文面流傳許多的傳說及意義,最重要的是設立一個榮譽象徵的意義,讓族人去追求。

文面的男女,我們稱爲真正的人,在部落是受到尊重,反之遭族人輕視,也只有文面的人在部落立足,因此文面成了族人追求象徵榮譽意義。

總言之,泛泰雅的文面風俗,相傳已幾百年甚至幾千年,然從清代乃至日據時代,都曾遭到嚴厲指責或禁止,他們認爲那是一種野蠻的遺風,1895日本佔領台灣,爲了殲滅泛泰雅文化在大正二年(1913)9月,首先由南投廳通令泰雅族人全面禁止刺青。

泛泰雅族群的文面文化,雖然並未在此一時即消失,並在之後演出一場反抗不斷辯證的戲碼,然而在政策的禁止之下,仍然逐漸凋零。

有些禁文命令未達深山部落,族人繼續施術,甚至有人下山通報日警遭受鞭打或被強迫到衛生所進行手術割除臉上的刺文。

直到昭和十四年(1939),文面才完全停止文面。

泰雅族、賽德克族、太魯閣族文面的沒落,是時代與文明競爭的結果,早在日治時代日本政府下令禁止文面的同時,派出大量的人類民俗研究員及警察人員入山安撫,一方面詳細採集泰雅族人文風采,目的就是要瓦解族群間的認同力量,到了民國後,文面藝術在歷史的洪流中,正逐漸的被吞沒與遺忘中。

在美麗與哀愁中雖然無法將泰雅文面重現,但用現現代科技的方法,卻可以清楚的告訴全人類的每一個人,泛泰雅文面藝術曾經擁有的美麗。

田貴實記錄文面文化始末與未來            田貴實著 不知不覺中,歲月便如此蹉跎過去,回首前塵,廿幾年來的艱辛與喜悅,痛苦與欣慰,實在很難用簡單數語形容。

這些年來的的文史工作看似順遂,其間卻不知蘊含了多少心血和焦思苦慮,就像許多開創者一樣,工作得非常寂寞而洩氣,因為並不是每一個文面的老人都能接受,他們排斥文明的相機,不與陌生人來往。

是什麼力量支撐我排除重重的困難,應該是對族人文化傳承的信念與堅持吧。

為時代做見證,為歷史留下記錄的信念與堅持是我所有工作的動力。

在此就將這廿幾年來分成三個階段來說明我所經歷的記錄文面老人之旅。

第一階段: 從小跟在祖母身邊,對祖母臉上的刺青再熟悉不過,祖母總是用一床麻布毯,將我兜在胸前,而我常伸出童稚的手撫摸祖母文面的臉龐。

時光荏苒,為人父的我有一回面對與學校同學打架回來的孩子質問:「曾祖父母臉頰上的刺青就像黑社會老大身上刺青一樣嗎?」身為泰雅父親的失職感猛然升起,而從事葬儀事務的太太葉桂蘭也一再反應:「過世的文面老人越來越多,趕緊拍照」,催促我立即從事田野的工作。

才有機會透過觀景窗,仔細的注視並且記錄下,這已然成為族群文化遺蹟的臉。

我意識到文面老人的紀錄與其他文史的紀錄不同,它是今天不做,明天即消失的工作。

我第一個接觸的個案是由內人葉桂蘭引介的。

不過因為過去自認為專家學者的拍攝者的心態多以獵奇為主,承諾多,卻少有回饋。

因此剛開始進行記錄工作時,常遭到不少異樣、排斥、奚落的眼光。

但在平時的查訪工作中,除了投入不見回報的物力財力之外,也讓我產生濃重的挫折感,如文面老者不願意接受拍照或講述過去的見聞事蹟等,非得耗費唇舌反覆探詢才可能有些許成果;記憶中,曾經被一位秀林鄉景美村三棧部落的老人趕了出來,也曾在和平村被狗追著跑,不慎掉入溝中,攝影器材全數泡湯,當夜到家,一度打退堂鼓,經過一番的徬徨和掙扎,思索再三,次日再度穿梭部落。

令我印象深刻的兩句話,也說明了初期工作的困難,景美村的一位長者,當我詢問早期獵頭的情況,她立即回答說:「不能講、不能說,警察知道了我會被關」。

當我示意拍照時更不悅的表示:「不要拍照,你們會把相片賣給日本人」。

事實上,這些長者他們有一個共同觀點,台灣人、香港人、日本人等等,都為他們拍過照片,但卻從未將攝得的照片帶回部落,心理上總讓這些老者有一種被利用的感覺。

為了讓老人認同我的工作,我將拍攝得的照片送一份給被攝者,並且以聊天的方式來進行訪談,從老人愛吃的野生動物、養生之道、族譜到早期與日治時期問題無所侷限,這些瑣事,都是訪談中的重點,也因此,我深刻的體會出,一張文面臉譜,除了可追蹤出一連串的族系之外,更可以呈現「文面就是泰雅族人把對生活的忍耐刻在臉上的記號」之意義。

平時過路到他們家門,他們會在門口表現熱情,若不在家,門未上鎖,我可以逕行走入屋內坐在火爐邊。

而當他們回家見到我時,會以沈默相對,不發一言,讓人覺得不受歡迎,但一旦他們升起炊火,做好食物,就會向我問好,擺放在面前的必是家中最好食物,吃下幾口食物後,快活地與我聊起各樣話題。

看他們輕鬆地加柴生火,我也試著學他們用竹管吹柴,讓炊火更旺。

不意我吹到柴下灰燼,頓時噴得自己滿頭灰塵,又被濃煙嗆得咳不停,逗得大家笑成一團。

他們會整夜睜著眼睛與我交談,直到火堆漸漸熄滅。

「年輕人再見了,有空再來」,我以尊敬且略帶感懷的口吻說「經過這裡會來看您」,這句話成了與老人熟悉的對話。

在你認為已經走出他們的視線的時候,回回頭,定會看到那默默站立的身影,沒有揮手,沒有喧嚷。

這就是我們泰雅族文面長者,也是最接近自然的人。

文面的記錄也意外的成為我的溯源之旅,有一回訪談萬榮鄉一位文面老人,談著談著,竟追出彼此為同宗親戚,因為政治的強迫遷徙,而幾乎形同陌路,歷史的創傷自不待言。

讓我難以釋懷的是,常常將放大的照片送抵老人中家時,才發現對方剛過世,照片就成了靈堂照,令我百感交集。

第二階段: 尋找文面老人蹤跡,不但路途遙遠、坎坷,也經常在翻山越嶺、爬山涉水之後,撲空!文面老人已不知去向。

幾次,隻身夜宿中橫公路旁,疲憊、挫折,真想乾脆逃避掉,連車帶人直衝山谷下,但想到他們老人家的生命好比一支搖曳不定的風中殘燭,內心堅毅地告訴自己「你幹嘛!」,才又回頭。

在寒風中駕車回家,迎面而來是冷峻寒風與眼角的淚水。

回到家略為休息後又穿上工作服,睡眼惺忪開始顛三倒四的夜班工作。

廿幾年來,工作室熱鬧非凡,數數,到此一遊的人已超過數萬人,但這些觀光人潮,除了讓人大感不勝負荷外,卻沒帶來任何對文化保存工作的實質意義與幫助,一陣「你真厲害哦!」等誇獎聲之後,全部沒下文,被許許多多「大官」稱為了不起原住民文化研究者,至今卻未獲政府任何相關單位的重視與鼓勵。

令人氣絕的是,工作室外竟曾停放了數十輛進香團的遊覽車,慕名而來「觀光」。

經常,為了閃躲這些「沒意義的造訪客」,為了尋找更多的靈感,為了想念視為自己父母的許許多多文面老人,我會到文面老人墓園去,窩在那裡,寫東西,作紀錄,把自己與老人同丟在被世人遺忘的角落。

第三階段: 工作室已被文面老人「喧賓奪主」的照片佔滿,那是腦力激盪與文面老人融合一體的結果,不帶任何人類的色彩。

而照片背面,隱藏著、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悲情故事;如今風燭殘年甚至熬不過病魔帶走相伴他們一生的烙記,每每俯視牆角文面相片,令我百感交集,他們的故事卻斑斑記載。

在照相機鎂光燈閃爍下,替這些日漸邁向黃昏文面老人做見證,捕捉一幕幕珍貴記錄的同時,「還會再來看我嗎?會的,經過這裡一定會探望您,記得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哦」。

這句沒有經過設計的旁白,卻是我與文面老人熟悉的對話。

影像與文字是有垠的,而文面文化卻是一望無垠,所文的是那個我們不曾得見,已失落的年代,那是曾經在這塊土地真真實實、不可磨滅的生命印記,賜予我們養份的力量,這個力量總在當人們想向大地索討時,才發現不知去向。

文面只是台灣原住民的一個縮影而已,另外台灣各個族群也都有其各自的危機,需要面對他們不被主流認證的真實生活經驗。

這幾年台灣的變動很大,如果不能把關注的重心重新調整回“人”的身上,如果人們失去與土地的關聯,縱使有再強大的政經背景終究是空洞的。

個人不單只是傳遞弱勢者的聲音,更希望產生新的撞擊。

廿幾年來的田野、採集、紀錄,從老人身上獲得最多的啟示是應該是「謙虛」、「誠信」、「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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