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德懷朝戰中怒批王近山為何帶上了劉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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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5月10日,他發表《現在游擊戰要解答的問題》,主張用深入敵後的辦法來打破「圍剿」。
9月10日,他又發表《到敵人後方展開游擊戰爭的幾個教訓》,進一步闡述了上述主張,並從理論認識上升華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他已理解和掌握了毛澤東的作戰原則和指導方針,為毛澤東軍事思想的形成貢獻了自己的智慧。
抗戰爆發後,國共捐棄前嫌,一致對外,並建立了廣泛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
共產黨及其領導下的紅軍接受蔣介石國民黨名義上的領導,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
彭德懷任八路軍副總司令,劉伯承擔任了下屬的一二九師師長。
這一次,他們二人在角色上同紅軍時期相比,恰好進行了一次置換。
劉伯承領兵於外,彭德懷作為主帥統全局於內。
期間,彭德懷多次到一二九師和晉冀魯豫根據地檢查指導工作,傳達部署黨中央八路軍總部的指示、方針和對敵軍事戰略。
1940年3月至9月,彭德懷領導了打破日軍「囚籠」政策的百團大戰,一舉殲敵四萬三千餘人,拔除據點千餘個。
這裡面擔任主要作戰任務的部隊便是一二九師。
這一時期,他們的配合還算是默契的,沒有傳出什麼不和諧之音。
1943年9月,中央發來通知,令劉伯承與彭德懷雙雙返回延安參加第二期整風運動。
劉伯承夫婦先期來到了山西太谷縣的一個秘密交通站,這裡是太行根據地通往晉綏和延安的西線地下交通線。
幾天後,彭德懷風塵僕僕地趕來。
他與劉伯承會合後,由西線的同蒲支隊派出一個連護送。
因要通過敵占區,彭德懷和劉伯承都化了裝。
雖然換上了農民的衣服,頭上包了條白毛巾,但兩人的氣質和舉止讓人看著不大像農民。
護送連的連長為了安全起見,安排夜間行路,白天隱蔽休息。
一天,到了同蒲路東邊的一個村子裡,住下來做過路準備。
忽然情報人員來報告,說附近炮樓的日軍要到村裡來,連長連忙安排兩位領導人到村外青紗帳里躲避一下。
彭德懷一聽生了氣,說:「我走我的路,老這麼東躲西藏幹什麼!」連長無法,只好向劉伯承報告。
劉伯承帶著連長來到彭德懷的住處,說:「彭總,在這裡他們是指揮員,得聽他們指揮。
叫我們去躲一下,我們就去吧。
」一直板著面孔的彭德懷笑了,對連長說:「你把劉師長搬來,我只好服從。
」就這樣,兩位元帥一路夜行曉宿,來到了延安。
次年4月,毛澤東在延安高級幹部會上作了《學習和時局》的報告,開始按地區和軍隊系統召開座談會,總結歷史經驗,檢討工作,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
4月30日,在晉冀魯豫區和相關軍隊系統的座談會上,劉伯承作了《晉冀魯豫抗日民主根據地現狀的報告》,全面、系統地總結了晉冀魯豫地區抗戰七年來的工作。
這個報告猶為敏感的是,它無可避免地提到了至今仍在爭論不休的「百團大戰」問題。
劉伯承的報告肯定了成績,也毫不諱言地指出了缺點。
他認為百團大戰前後,由於對「從內戰轉到抗日游擊戰之舵掌握不緊,過分強調正規軍,犯了編並與放任地方武裝的錯誤」,一度影響了根據地的建設。
同時,他還指出,百團大戰總的來講是一場打了勝仗的大戰役,但存在著不少戰略戰術上的錯誤,如敵眾我寡之下,沒有以弱示敵,過早暴露了我們的真實實力;沒有充分發揚正規戰與游擊戰相結合的傳統優勢,有些倉促上陣的意味,為了片面取得政治影響甚至矯枉過正。
劉伯承提出這些問題,並未針對彭德懷,他只是對自己執掌的一二九師和晉冀魯豫根據地的工作作了自我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