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勖的最後一戰,碰上了後梁最後的一代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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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十國的梟雄們(五十二)
張承業算是明白了,大唐的仇人都能起用,還說什麼復唐討賊?
很多年前,他接下李曄那個不可完成的任務,曾經認為自己可以做得到,也有那一會,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可到今天,他才肯真正認輸。
從這天起,張承業就不吃飯了。
我從沒有背叛我的靈魂,儘管沒有一個人能理解我,儘管到最後也改變不了任何現實,但我願意以一個唐朝遺老的身份孤獨而有尊嚴的死去。
許多人不會理解這個七十多的老頭,在他們看來,這個人太呆板,李存勖血戰十多年,衝鋒陷陣,差點交代在戰場,他怎麼會把到手的帝位推走,然後找一個唐朝李家的後人(可能是放羊娃)來當皇帝呢。
不可理解,不可思議。
這就是不識時務吧。
但我相信,人們總會發現他這類人的價值,因為這個世界上,總需要有一些人去堅持那些不被理解的信念,卻做那些不會理解的事情。
沒有親眼見證朱梁的倒台,卻眼睜睜看著山寨唐朝在起爐灶。
不久後,張承業帶著無限的遺憾離開了人世。
這件事沒引起多大的變動,李存勖很悲傷,數天不吃飯來表示傷痛,但,僅此而已。
七個月後,公元九二三年的四月,己巳,李存勖正式登上皇帝的寶座,國號大唐,照此算,他算是二十三位皇帝(含武則天),但我估計,李淵同志應該不會承認。
順便說一聲,蘇循這位禮儀承包商沒能工作到底,因為太過操勞,在李存勖正式當上皇帝之前就升天了。
時間上跟張承業比較接近,要是兩位在黃泉路上碰到,按張公公的暴脾氣,蘇循在見閻王爺之前被勊得滿頭包是可以期待的。
公元九二三年的四月二十八日 黃昏,陰雨綿綿 楊劉城外
黑乎乎的道上,一隻黑乎乎的軍隊正在急行軍,這是晉軍中那隻聞名遐邇的橫衝軍,領軍的正是李嗣源。
因為天色已晚,抬腳不知道往那裡邁,大家紛紛要求退回楊劉,休息一下,明天繼續拉練。
黑暗中,一人策馬奔到前方,大聲喊道。
同志們再加把勁,現在天降陰雨,正是上天相助,對方必定沒有防備。
喊話的政工人員是高行周。
於是,這一夥騎兵又打起精神,繼續前進。
他們的目標是奪取梁朝的大軍鎮:鄆州。
據記載,這是橫衝軍的全部,五千人。
五千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還要去攻打一座大軍鎮,這要麼是腦袋燒到一百度,要麼就是進了水。
但按我們對李嗣源的了解,這位老革命老當益壯,激情四射,而且頭腦冷靜,腦部溫度長期保持在三十七度左右。
腦殼結構嚴密,斷然不會進水。
孤軍深入,踏萬險之地,行艱絕之事,實在不是膽量大,覺悟高。
他是被逼的,被自己逼的。
在數天前,李嗣源被李存勖叫了過去。
李存勖在魏州登上了皇帝的寶座,君臨天下的感覺是有的,但稱孤道寡還有點早。
那時,李存勖滿頭大汗的登上世界的頂峰,正想吼兩嗓子壯懷激烈一番。
卻一看,旁邊還坐著一位大哥,此人是坐登山電車上來的,同李存勖穿情侶裝(黃色),更要命的是,手上還拿有登山終極裝備,皇帝黨開山祖師爺嬴政傳下的幫主信物:傳國玉璽。
沒有這個東西,後唐不過是臨時政府過渡大唐。
而李存勖算在野黨反動派頭目,就登山而言,他可能是逃票上來的。
朱友貞氣閒神定的對他說:兄弟終於爬上來啦,來,坐下歇息一下。
歇息?高山之巔,空氣稀薄,這裡,只能站一個人。
李存勖很想找個機會,一腳將朱友貞踹下山去,可他發現並不容易。
這些日子來,梁朝趁著李存勖北拒契丹,維穩河朔以及進行皇帝資格註冊的機會,殺過黃河,奪去不少據點,搶走不少糧食。
當皇帝容易,皇帝PK卻太難。
打打殺殺已經十多年,要從上源驛事件算起,已經橫跨一個世紀。
就算是武俠小說恩仇糾纏,也該有倒下一個泯恩仇的時候。
勝利在那裡?
不能等,不能靠,還得要我們雙手去創造。
這是以前的教科學上寫的,最新的商學院教材是:創造一個模式,形成一定影響,然後等利潤上門。
以前的模式叫反梁復唐,現在簡單點叫一統天下。
影響是有的,利潤很快就上門了。
有一個人渡過黃河,來到了魏州。
這位自遠方來的兄弟來自鄆州,叫盧順密,從名字看,此人有告密的潛質,來到魏州後,順口就將梁朝的秘密透露給了李存勖。
鄆州防務空虛!正所謂不取白不取。
可有一個人叫退盧順密,正色告訴李存勖:不要貪便宜,這說不定是陷阱。
謹慎的人是郭崇韜,自從李存勖當了皇帝,他已經轉崗為樞密使,這個崗位設有兩名工作人員,另一位是太監張居翰,從幽州調過來的,工齡很長,從唐朝起(不是後唐)就服務於皇宮。
據記載,兩人的分工是這樣的,郭崇韜管軍事機密,政務機密,後宮機密,財務機密等等一切機密。
張居翰管沉默。
(居翰默默)
勞模郭崇韜用人腦計算機算了一下,奔襲鄆州這個事情太冒險。
畢竟那是朱溫的老地盤,經營已久。
離魏州也不近,還隔著黃河。
要是冒冒失失的衝過去,城沒攻著,人倒丟了。
這種千里之外,奪人城池的軍事任務,現在也就美國大兵偶爾干一下。
再說,誰知道這位盧順密是不是雙面間諜,專門放假消息,騙散戶上當呢?
很多人表態,郭大人說得對,太冒險的事情不能幹。
可李存勖說:必須干!
晉營將領集體陶醉在北踢契丹,南打朱梁,坐收鎮州,成立政府的喜悅當中,並沒有發現己方潛伏的大危機(包括郭崇韜,他也得半年以後才發現)。
不能等了,就算有風險,也必須去做。
當然,現在李存勖當上了皇帝,還親自領一幫大兵喊打喊殺,有點太失威儀。
所以他決定這一回不再包打天下。
李存勖已經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他相信,用這個人去執行這個孤軍深入的危險任務再合適不過。
這個人自然是李嗣源。
社會心理學家告訴我們,在一個圈子裡,總有一個人狡黠精靈,還兼有大家氣象、領袖氣場,與之匹配,總有一位是老實忠厚,患輕度受虐症。
前者常常忽悠後者為其打飯、占座、洗襪子、送情書等等。
李存勖悄悄的叫來了李嗣源。
注意這個悄悄,這事連郭崇韜都不知道。
要是有一個領導悄悄在辦公室門口對你揮手,過去後也不是談什麼感情上的事情,那我要恭喜你,領導要重用你了。
李嗣源聽到這個消息後,興奮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李存勖單獨召見,還悄悄,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史書記載的第一回)。
特別是最近,李嗣源急需好好表現一下。
當日胡柳坡一戰,李嗣源因為沒有及時掌握領導動向,成了李跑跑,個人形象受損嚴重,一世英名差點破產,以前李存勖見了他叫李哥,遞煙遞茶關懷備至,現在眼皮一翻,半晌冒一句老李來了,坐吧。
但這一次,李存勖似乎又回到了熱情狀態,請李嗣源坐下後,他分析了眼前的困境,然後憂心重重地說道:「現在我們有一個機會去奪取鄆州。
可這個任務太難,他們都說太危險,總管覺得呢?」
把要求轉變成徵求,這就是說話的藝術。
李嗣源當場起立,一拍胸脯,熱烈要求獨立承包這次軍事勞務(臣願獨當此役)。
皇上,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說完,李嗣源大步邁出,去集結他的橫衝軍,這一天,李嗣源是蕃漢副總管,蕃漢軍是太原的主力軍,李嗣昭,周德威,李存審都先後領導過這支軍隊,現任正總管就是李存審,但李存審不久前被安排到幽州守邊境去了。
只要這一次順利完成任務,轉正那是必須的。
李嗣源大終於等到了重新證明自己的機會。
而在李嗣源轉身離去,李存勖露出了微笑,此時的他油然生出一股自我崇拜,自我陶醉的美妙感覺。
天下英雄盡為我用!
為了榮譽孤注一擲的李嗣源在黑夜裡冒雨前進,而李存勖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他的心情忐忑不安,估計跟坐在白宮觀看海豹突擊隊捉拿拉登的歐巴馬差不多。
在二天後,終於從前方傳來消息,李嗣源趁夜冒雨到達鄆州時,對方都在躲雨睡大覺,全無防備,只一夜的功夫,鄆州城就被攻破。
五千晉騎可奪城,但仔細翻翻那五千兵馬的名單,就知道這並不是僥倖,這裡面有數位在後面做出了比奪城更驚人的事跡。
消息傳到時,李存勖擊掌歡呼:吾事集矣。
作為一名優秀的領導,他也沒忘了誇獎一下李嗣源。
總管真奇才!
但就此慶祝似乎有些早,決戰的大幕剛剛拉開。
當鄆州被對方一夜之間就奪走時,敬翔再也坐不住了,雖然世界上的東西都是得時艱難,失時容易,可這也快的讓人無法接受。
鄆州那塊地皮,還是他出謀劃策,指供朱暄兄弟偷人(又稱挖牆腳),辛辛苦苦征戰數年才拿下的。
在房間裡,敬翔來回踱步,這一天,比朱溫剛創業時處四戰之地還要艱難,原因只有一個,沒有人才。
汴州原班人馬大多追隨朱溫而去,個別沒走的,喝一碗小米粥都要上三次廁所。
而五虎降將集體失敗。
某位商業奇才曾經說過,就算自己的資產在一夜之間燒光,只要自己的手下還在,就總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人才在任何時代,任何國度,都是一種稀缺性資源。
從白天踱到黑夜,敬翔突然眼前一亮,他想起了一個人的名字。
是的,只有這個人才能率領梁軍絕地反擊。
可問題是,敬翔已經辦了病休手續,對軍事行動、幹部選拔沒有任何發言權。
敬翔還是想到了辦法,他翻開柜子,找到了一樣東西,然後藏在了靴子裡。
進宮見到朱友貞後,敬翔彎腰,變戲法般從靴子掏出那樣東西,一根繩子。
這種東西,又是這種場景,就只有一種用途:自殺,而之所以在自殺三寶:繩子,剪刀,敵敵畏中選擇繩子,應該是夾帶比較方便的原因。
你不聽我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而陛下棄忽臣言,臣身無用,不如死。
)
說完,敬翔就把繩子向自己脖子上套。
不容易啊,幹了這麼多年工作,敬翔還是第一次使出死諫,而且工具還這麼簡陋。
這個得怪當年朱溫走的急,沒留下什麼尚方寶劍、亢龍鐧之類上打昏君下打奸臣的東西。
朱友貞卻不笨,看著眼前一哭二腦三上吊的老同志,知道所謂死給你看不過是前奏,下面必有後文。
這是何必呢,愛卿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何必?不用這招,你能聽我的?
敬翔站起來,說出那個在腦海盤旋已久的名字。
王彥章!
形勢緊急,眼下能救梁者,僅餘王鐵槍。
望著敬翔脖子上那根粗繩子。
朱友貞明白自己只有一個選擇,他雖然是萬惡的封建地主(還是最大那位),卻還沒有殘暴到喝藥不奪瓶,上吊就給繩的地步。
敬翔要是弔死在宮殿里,影響風水不說,要是傳出去,朱友貞不敬老,當夜逼死老幹部,這個事情就說清楚了。
於是,他嘆了一口氣。
好吧,召回王彥章,姑且讓他一試。
數天後,王彥章回到大梁,雖然年紀大了點,雖然旅途奔波了點,但我相信,他的精神是亢奮的,他的熱血是沸騰的。
多少年前那個曾經赤腳踏過棘針地的漢子曾向眾人宣告:自己天生就是領導的料。
馮唐易老,李廣難封,數十年,他從來被領導。
多少次,他追隨著朱溫的背景,領略前輩的氣魄,他也曾注視著那一行長長的名字心嚮往之。
朱珍,葛從周,氏叔琮、劉知俊,楊師厚、劉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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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天,自己能像這些名將一樣,統率全軍,在沙場上證明自己當日豪言非虛。
現在,命運女神終於肯垂青這位老將,這一年,王彥章今年已經六十,這將是他最後的機會。
而且,還是一次危機四伏的機會。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責任越大,危險越大。
在送行宴上,朱友貞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王將軍什麼時候可以取得勝利?
這似乎是個簡單的問題,但其實上並不簡單,首先,他問的是什麼時候勝利,而不是能不能勝利。
據某商業教材說賣茶葉蛋的應該問對方要幾個,而不是要不要。
說出這句話後,朱友貞相當於發出了一個口頭要約,也就是俗稱的軍令狀:勝利是必須的!
潛台詞是,不成功,將軍就成仁吧。
但朱友貞並不算太霸道,他本著友好協商的原則,把時間期限留給了王鐵槍去決定。
我們也常接到這樣的暗槍。
領導萬分親切,一臉公道的詢問:什麼時候完成這個工作?大家都知道正確答案是標準時間加兩天,正所謂留有餘地,有備無患。
王鐵槍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後回答道。
三天。
什麼?再說一遍!
只需三天!王鐵槍的回答斬釘截鐵。
此言一出,滿堂鬨笑,在場各位,雖手無縛雞之力,胸無斥敵之膽,腦無取勝之策。
但還算知道一些基本常識。
羅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晉軍也不是三天可以消滅的。
況且從大梁到前線,就算騎馬也需要兩天多的功夫。
剩下的一天,你怎麼退敵。
王鐵槍板著臉,不像在開玩笑,可卻是如此,四周笑聲越大。
環視左右,王鐵槍看到了一些讓自己厭惡的臉。
雖然都是笑,但其實並不完全相同,朱友貞是無奈的苦笑,他大概是在後悔自己一時仁慈,信了敬翔找一個大話王。
而敬翔是欣慰的笑,他知道自己沒有白上吊。
大多數是在嘲笑,還有的看皇上笑了,同事也在笑,那自己隨大流,趕緊笑一個吧。
但有些人是竊笑。
這些人是趙岩和他的朋友們。
趙岩,我們已經認識,他是朱友貞的姐夫,在幹掉朱友矽的事件中發揮過重要作用。
另一位竊笑的是控鶴指揮使張漢傑,這位仁兄是梁軍猛將張歸霸的兒子,更重要的是,他還是朱友貞的大舅子。
朱友貞不信兄弟,不信老婆,不信老將,不信春哥,唯一相信的就是自己的姐夫與大舅們。
箇中原因也不用多做解釋。
因為古往今來,從趙高到秦檜,奸人上位的伎倆都是相似的。
這些人的骨幹成員大概有五位,從數量上看,已經壓倒了四人幫,從質量上,就差了一些。
四人幫我們知道,那是反黨反人民的團伙,乾的是奪取國家政權的大勾當。
但梁朝五人幫們只不是多吃多喝多拿多用多占,好讓身體發點福,且稱他們為五小福吧。
這五位梁朝第二代毫不浪費朱友貞的信任,充分發揮在朝中的影響力,在貪污腐敗這條戰線上做了卓越的貢獻,為了擴大營業收入,展開多種政治經濟活動。
主要的收入來源之一是他們將梁朝下面的藩鎮分為三六九等,知道孝敬的自然可以到繁華之地搞開發,辦工程。
沒錢的就算功勞再高,也只到經濟欠發達地區搞扶貧。
王彥章沒有送過錢,不但不送,沒事還要在酒館或者軍營或者茶館罵罵這幾位孫子輩。
當然,王鐵槍的槍太重,趙岩們被罵了,也沒有膽子去講理。
在這個世界上,我們需要活得純粹,活得高尚,活得有理想,但要做成一些事情,卻不得不複雜一些,現實一些,腹黑一些。
人家戚繼光還知道打點上司,端午節送金子,中秋節送月錢,三八節送美女,王鐵槍同志,你就算不送紅包,又何必擒賊先擒王,罵人先罵娘呢?他們雖然能力沒有,但辦法很多,穿小鞋,打小報告,提乾沒你份,加薪你例外。
總之,奸人雖然是一個面孔,但手段千變萬化。
於是,王鐵槍的槍都要銹掉還沒輪上統帥這個位置,一直到敬翔用上吊才要來了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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